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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不在这里!
」
「不在这里在哪里?你又他妈的在生什麽气!
」城洋一把反纠住鬼尚。
「气你为什麽不反抗!
还像个妓女一样任静骑!
」纠结在心底的郁闷爆发开後,鬼尚也顾不得自己的用词是否过分了,「也气静那个家伙!
我真是看错他了,他妈的竟然也跟雅人一样会干那种肮脏事!
」
鬼尚气愤的用力呼吸著,胸膛大力的起伏著。
没错,他就是在气这个!
当时鳄尾告知这件事时,鬼尚并没有放在心里,以为那只是犯人间对狱警开的促狭玩笑,见到静时,他佩服的静的身手,加上静浑身上下散发的气息,他心里自然而然的就对静这个男人有了种特定的印象──他以为,静是不会像雅人那样践踏别人的!
而在发现事实的真相时,一种被背叛的感觉就俨然浮上,虽然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认定静和城洋的人品……但他就是感到愤怒!
「你他妈这麽犯贱干嘛!
你知不知道鳄尾他们私底下都说你是静专属的女人啊?静侵犯你,你却连一点抵抗都没有!
还张开大腿迎合他!
难怪他们会这麽说你,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自尊心在!
」鬼尚气疯了似的叫嚣著,「静他妈的也是个王八蛋!
他……」
「闭嘴!
」冷冷的,城洋怒极了开口,神态是鬼尚从未见过的冷酷。
暗蓝色的眸子射过来的视线让鬼尚的话语哽到了喉咙。
「要著麽说我我都无所谓,说我是静的女人也好,说我没有男人的自尊心也好,我一点都不在乎,但是.……」城洋抬高了视线,耳上刻著静这个字的红色耳轮随著他头部襬动的角度发出了一瞬亮光。
「不准说静的坏话。
」
「什麽!
那家伙可是侵……」
「听好,张开大腿让静进入我,像个女人一样承欢,本来就是我自愿做的,这和静一点关系也没有,也根本谈不上侵犯。
」城洋冷冷的盯著满脸写著错愕的鬼尚,淡漠地,好像在说著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事。
「为什麽……你为什麽要自愿做这种事?」鬼尚原本怒气高昂的心一下子冷了半截,错愕与不解取而代之。
──他一点也不能明白城洋的想法。
城洋轻轻地舒了口气,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警帽,拍了拍詹在上面的雨水,然後唐突地反问了鬼尚一个问题。
「鬼尚,你信教吗?」
「什麽?」
「就像有些人信仰基督教或天主教一样,他们心目中都有个能够让他们奉献信仰的神……」城洋带好警帽,略略的勾起嘴角,「而我同样有著一种信仰,我信仰静──」
一种鬼尚形容不出来的表情浮现在城洋脸上,应该说是真诚、信赖或是骄傲?鬼尚无法选择出来……
「静对我来说,就像是神一样,我愿意为他奉献牺牲,给他身体甚至是为他死亡……只要静开心,我一切都无所谓。
」城洋他说。
鬼尚伫立著,他无法说出任何一句话语,也找不出任何立场对说出自己是自愿的城洋有任何抗辩,他凝望著城洋,一滴雨水突然地扎进了眼睛里……就像涌进心里的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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