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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于朗竟然真的和他在一起了。
是的,于朗符合他对“男人”
的认知,强大的,有力的,干脆的。
但他从没想到耳鬓厮磨时于朗会那样对他——
“舒服吗?”
于朗的嘴唇几乎是贴在江天晓耳朵上:“嗯?”
“……舒服。”
江天晓闷红了脸。
“换个姿势,”
于朗口中温暖的潮湿的气流喷在江天晓耳朵上:“你躺下……我能让你更舒服。”
……
云消雨散,于朗微凉的手指摁在江天晓的太阳穴,一下一下轻轻按揉:“这个力度可以吗?”
他的嗓音已经有些哑了,两颊也微微发红,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水盈盈如盛满了清澈的酒。
“可以,”
江天晓心脏砰砰跳:“刚刚……对不起,我……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
于朗含笑说。
前几天江天晓有些着凉,今天似乎有了感冒的趋势,脑袋闷闷的疼。
刚刚虽是出了一场大汗,但还是昏昏沉沉。
于朗让江天晓靠在他肩膀上,为江天晓揉着太阳穴。
他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在江天晓的鬓角上,揉了一会儿,轻声问:“好点了吗?一会儿我给你兑点板蓝根吧。”
江天晓双手环着于朗的腰,点点头,隔两秒又挺不好意思地说:“能不能……抱会儿?”
“为什么不能。”
于朗停了手,手指顺着江天晓的鬓角向上,轻轻插在江天晓的头发中,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顶。
江天晓鼻息间全是于朗的味道——淡淡的沐浴液的橙子香。
怀抱着的这个人,他是强大的,有力的,干脆的。
但此时此刻他如此温柔,如此缱绻,如此宽容。
江天晓忽然想起周恪和迟洋,周恪大概也曾这么抱着迟洋吧?她本就有女人的灵魂。
在铜月乡的山上——江天晓想起那一幕仍会胆寒——周恪化成一滩水。
这世上的相逢和相爱,多艰难。
江天晓又想到自己,在他二十二年的生命里,没有父亲,有一个不管他的母亲,有病弱的爷爷奶奶——小时候到了他生日,就是他父亲的忌日,家里的气氛沉重而悲戚,没人会给他好脸色。
那时候江天晓曾质疑自己,是不是我的错?是不是我导致了我爸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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