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文砚发了条微博吐槽陈墨亭千里迢迢跑来蹭物业的免费干洗服务,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便圆了过去。
陈墨亭和文砚的交情始于一次摄影棚外的闲聊,两人隶属不同公司,身价地位有天壤之别,相差十岁却偏偏一见如故,不知陈墨亭是用哪一种人格征服了性格内敛的文砚。
孙敬寒考虑过利用陈墨亭的魅力搞定柴可,但柴可散发出一股大势已去的气息,他不想陈墨亭冒着被拉下水的风险拯救一个自作自受的人。
没出正月,演艺圈再次传出波及甚广的负面新闻,前一年的艺人吸毒事件刚淡出人们视线,新抓获的毒贩又吐出一批帮艺人送毒的经纪人和助理名单。
媒体记者把各姓氏的艺人都提名了一遍,网民也是唯恐天下不乱地各种猜测,这场演艺圈的扫毒行动越来越像一档名为“吸毒猜猜看”
的全民娱乐。
孙敬寒在消息流露之初就着手准备应急策略,不仅做了颇高的危机预算,还做了最坏的准备,连表达忏悔的公开信都提前写好,然而等到名单正式披露,却依然没有柴可的名字。
“只要我不承认,没人能抓到我的把柄。”
柴可交叉双腿搭在桌上,半张脸埋进毛衣的高领,“如果你是来问这件事的,你可以走了。”
与孙敬寒上次到访时的一片狼藉不同,屋子里不再堆满东倒西歪的酒瓶和垃圾食品包装,全然不像之前那般萎靡不振:“家里是你自己收拾的?”
“怎么可能。”
柴可垂眼拨弄怀里的吉他,“找的家政。”
孙敬寒搬把椅子坐在他对面:“你吸毒跟任洲有关,对吧。”
柴可手上的动作一顿:“谁告诉你的?”
“我猜的。
看来没猜错。”
确定始作俑者是任洲,孙敬寒稍微松了口气——任洲不仅是西原地产的老总,还有一重人大代表的身份,大概比孙敬寒还要担心柴可吸毒事发,无论他对柴可是真心还是玩弄,都是一张牢靠的保命符。
音符从柴可的指尖流动出来,并不流畅却十分动听。
孙敬寒看着他暮气沉沉的脸,微微皱眉:“我解散了你的枪手团队。”
音乐戛然而止。
柴可脸色煞白,一歪嘴突然笑了:“你汇报给东哥了吗?解散那群音乐学院的学生,我怎么能做到半年一单曲一年一专辑?你写给我?”
“东哥不会不知道,他没表态就是默许。”
孙敬寒沉声道,“今年不需要出新曲,明年也不用,不出商演不开演唱会,东哥找人担责任有我在。”
柴可把吉他扔到一边:“那我干什么,休假?”
“给你三天时间收拾善后,我把你送去强制戒毒。
最快半年就能戒瘾,或者一年两年我都拖得起。
一切都安排妥当,等你从戒毒所出来,没人会知道你进去过。”
“如果我拒绝呢,举报我?”
“我不会举报你,毕竟我不想看到你被大张旗鼓地押进戒毒所,断了你的星途。”
“伪君子。”
柴可冷笑,“第一步是戒毒,第二步是不是就要跟任洲断绝关系?”
孙敬寒也笑了笑:“让你戒毒是为了你的身体,让你离开任洲就不可理喻了,万一你们是真爱,我岂不是多管闲事?”
柴可抄起手边的杯子砸向他,孙敬寒脸一偏,杯子里的水泼溅了他一身。
他站起来掸了掸水珠,摘下眼镜擦拭镜片:“我没有道德洁癖,要不要被人包养是你的个人选择,如果你心甘情愿地从中得到好处,我也无话可说。
但只要你说一句不愿意,我可以赴汤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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