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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亭点点头:“五六月份看过。”
丛侠敲敲剧本:“这一版是最终稿,去掉了同志元素,艾滋病也不会明示,你再好好研究研究。”
“好的。”
“孙慧那有倒推表,留给你的时间不多,开拍前至少把舞蹈的表面功夫学到位,有想法尽早沟通,一旦开拍我很难听进意见。”
陈墨亭点点头:“我明白。”
“很好。”
丛侠握住身边人的肩膀,“我还有别的事。”
他目不斜视地离开会议室,没有察觉陈墨亭送了他一段。
陈墨亭也不自讨没趣,停下脚步目送他走过拐角,带着满腹疑虑折返,丛侠带来的人双手抄兜靠在会议桌上,冲他一扬手:“嗨。”
刚才有丛侠在场,陈墨亭无暇他顾,此时才认出这张脸:“沈哥?”
沈书第仍旧一身休闲打扮,头发也还是没精打采地趴在头顶,没戴眼镜显得成熟精明。
“我还从来没正式做过自我介绍,我叫丛韦,笔名沈书第,丛侠是我父亲。”
陈墨亭握住他伸出的右手,不知说什么好。
沈书第笑了:“很意外吧?”
“沈哥……”
陈墨亭略一迟疑,沈书第道:“称呼不用变,叫沈哥就可以。”
丛侠一直想让他子承父业做导演,他却一心想做扭转国内影视业的金牌编剧。
丛侠作为导演循循善诱,作为父亲却缺乏耐性,儿子与自己的期望相悖,他既不试图理解,更谈不上支持,父子关系持续僵化多年,所以少有人知道沈书第是丛侠家的公子,如果不是要拍这部剧本,沈书第也不会重拾丛韦的身份。
“沈哥早就决定了让丛导导演这部戏吗?”
“我说过这部戏对我很重要,当然是交给丛导来拍更放心,不然我一个小编剧,本子卖出去就没什么权力了。”
沈书第坐到会议桌上,端详他,“墨亭,我拍这剧本可不是为了什么社会关怀,是出于非常自私的目的,想把一段感情用这种方式公诸于世,希望你能明白。”
陈墨亭早就猜到剧本中的何行是沈书第在现实中的熟人,一个落魄的舞蹈演员,一个私生活混乱但抱有善意的同性恋者,一个艾滋病人。
现在,沈书第相当于承认了何行是他的恋人,至少他对他抱有爱意。
“何行的原型还活着吗?”
沈书第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地发问,一愣,笑道:“当然是死了,跟剧本里写的一样。”
“你们是……”
“也像剧本里一样,是室友,没有再进一步的关系,不然我也不会健健康康地站在这里。”
沈书第低头随手翻了翻剧本,“这一版定稿把室友的角色改了个底儿朝天,是个替人画像的聋哑人,女性,丛导起用了一个崭新的面孔来出演。”
他拿起夹满标签剧本递给陈墨亭:“黑色标注是我希望你能表现的,红色是他的意思。”
陈墨亭接过剧本:“沈哥想让我把何行演成什么样?”
沈书第眼中的笑意慢慢消散,像两滩毫无活力的死水,目光的焦点偏离陈墨亭的眼睛看向他身后:“我到现在都忘不了他在空旷的公园里跳舞的样子,深沉狂乱,带着柔情又那么激烈,没法描述的柔软和美好,像书法一样。”
他垂下眼睛,叹了口气,“我当然也记得他瘦得像鬼,两眼无神穿过人群走向我的样子。”
他从长久的静默中回过神来,看着陈墨亭:“我知道对于一个演员来说,何行崩溃之后拼命报复社会的那段最容易出彩,但我希望你能分一点精力演好他意气风发、有大把时间挥霍的时候,拜托了。”
他失魂落魄地拍了拍陈墨亭的胳膊,走出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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