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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白清扭过头,轻声道:“也没什么不放心。”
陈十七道:“还有,你怎么说也是雷家队伍一员,雷家会让你走?”
巧伶儿尖声插话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走去哪儿?难不成要去东北挖白雪狐狸的坟???”
陈十七道:“反正对我们来说,比赛已经结束,我现在走也走得名正言顺,而且你不觉得我们突然被抓进去又能顺利被保释出来实在蹊跷?我想那个幕后黑手一定是对我们起了戒心,这三天里他肯定干了件大事,这件大事肯定会吸引我们的注意,但是直接杀了我们又太引人注目,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监守自盗,劫走了傅白玉。”
陈十七分析得头头是道,周白清很是赞同,还补充道:“你现在回江河,说不定还能降低幕后黑手的警惕。”
陈十七道:“希望吧,我回江河之后会独自上路。”
周白清道:“你再带个人一起,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陈十七却没说话,巧伶儿这时突然流下了两行热泪,她哭得无声无息,要不是周白清多往前看了一眼,怕是都不知道她哭了。
周白清朝陈十七看看,陈十七深深叹息,左手抚上巧伶儿肩头,轻捏了下,巧伶儿摸了下自己肚子,咬唇用力点了下头。
丈夫的安慰,妻子的理解,一切尽在不言中。
想来他夫妻二人身陷如此处境,和自己脱不了关系,周白清心生懊悔,他才想开口揽下去东北的事,不料这想法已被陈十七看穿,立时喝止他,道:“你在这里也有你忙的!
傅白玉到现在生死未卜,下落不明,这三天里到底还发生了什么大事我也还没弄清楚,你就别想着要去东北了!
我多少年都没遇到这样有趣的事了,你们别愁眉苦脸了!”
周白清心下又喜又忧,喜的是得友如此,三生有幸,忧的是此去山长水远,前路漫漫,危机四伏。
巧伶儿此时道:“谁为你愁眉苦脸啊!
我看你是乐得去东北吧!
去东北多好啊,谁都别想找到你拿帮会里的事烦着你。”
她语气娇嗔,泪已不流了,陈十七应下她番挪揄的话,点头称是。
周白清道问起之前他在看守所外见到的那个戴鸭舌帽的人:“警察说他死了,死因却没和我说,你知道吗?”
陈十七道:“不知道,我正在想办法弄一份法医报告。”
周白清道:“你觉得是他出卖的我们吗?出卖我们后又被人杀人灭口……?”
陈十七道:“他绝不可能出卖我们,我信得过他,我昨天出来后去了趟他家,了解了下情况。
就在我们去看守所那天发生的事,他厨房的水龙头没关,漏水害得楼下遭了殃,邻居打了电话找警察来,警察发现门没锁,进去后就看到他死在了客厅里。”
周白清问陈十七要到了个地址,陈十七又道:“说起这个,等会儿我还要介绍个人給你认识,我不在时你有什么事可以找他商量。”
周白清道:“替你开保险箱的人?”
陈十七笑了,待巧伶儿将车开进老城区,在一片商业区将车停好,三人下来走了约莫二十多分钟,过了一条拱桥,来到一片热闹的菜市场。
陈十七没让巧伶儿继续跟着,三人分散开来,他带周白清穿过好几个卖菜卖鱼的摊位在一间门面只有半米见方的锁匠铺前停了下来。
锁匠铺周围冷冷清清,已经没了菜市场里的热闹,左邻右舍多是民居,这时候都大门紧闭,空气里飘着饭香和菜香,高处挂满晾晒的衣服裤子,遮蔽了阳光,恍惚间仿佛已到了日落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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