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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岭南也认真起来,一边打开档案袋一边问:“都查到什么了?”
老岳说:“梁信爱上的是鲜若的人,具体哪一个我还没查出来,他现在在鲜若的保护下,我查起来挺吃力的。
对了,你怎么就和他成为朋友了呢?我一直都觉得,他跟你们不是一路人。”
“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就是酒驾车祸案子中,那个枉死的鬼很厉害,我差点就丢了小命,最后多亏了王叔的帮忙才顺利脱险。
王叔那个时候对梁信非常好,拜托我多照顾他,我能不照顾吗?”
乔岭南边看资料边说,“但是,其实梁信和我们也真不亲近,他一般只有需要帮助的时候才会来找我。”
老岳叹了口气,道:“你知道王丁那咒术是谁教的吗?”
“谁?”
乔岭南抬头,又自己猜道,“也是鲜若?”
“八.九不离十。”
老岳道,“我查过,王丁这段时间,唯一接触过的陌生人,就是鲜若的人。
而且,梁信在这个时候忽然悔婚,爱上的也是鲜若的人。
如此巧合,说不是阴谋,也没人信吧?”
“还有一个巧合。”
乔岭南缓缓道,“梁信被下咒之后,我四处求医无果,也是鲜若的人告诉我有‘鬼医’这个人的。”
“那就可以肯定了。”
老岳点点头,“只是,现在王丁找不到,我们也没有直接证据。”
乔岭南并不着急:“如果鲜若是针对白澈来的,现在明显不是她想要的结果,那她一定会再出手。
我们已经有了防范,下一次还会抓不到把柄吗?只是,白澈不肯住我家,他的安全,还得你多费心。”
老岳没有着急答应,她仔细打量了乔岭南一会儿,忽然问:“你费这么大的心思,到底是为自己出口气,还是为了白澈?”
“都有。”
乔岭南头也不抬,继续看资料,“这个重要吗?”
老岳说:“我还以为你动凡心了。”
“什么?”
乔岭南这次有点吃惊了,抬头看她,“开什么玩笑?白澈只是个孩子。”
老岳哭笑不得:“他真的只是个孩子吗?”
乔岭南被噎了一下,忽然想起来白澈说过他二十五岁了,当然不是孩子,是男人了,过了法定结婚年龄的成年男人。
老岳继续道:“你乔岭南可不是善茬,更不是慈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