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问:“那我呢?”
徐澄深遂的眸子转了转,说:“以前的你,其实……我也是一直防备着。
你如此大度,能容得下三位贵妾,且这么多年竟然一次都没吵过闹过,这个正妻确实非你莫属。
但是……能容纳百川的女人,倘若想用心做一件事,那必定是能成的。
前些年昭信王与你爹联络密切,你若想从我这里探机密易如反掌。
为了防备你,我自然与你不能走得太近,只能因你是正室,才对你稍厚待一些。”
李妍没想到徐澄能将这些都说给她听,她觉得有些惶恐,“那你为何将这些都告诉我?”
徐澄伸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过于冰凉,他便攥紧了些。
他的手掌温热,一会儿就将她的手握暖和了。
徐澄抬头看着前面冬季的荒凉,说:“夫人或许还不知道,当我被围困焦阳城时,你爹派人给我送过密信,还动用大军想营救我。
我派人回密信告之他,这是我与皇上设计给昭信王下的圈套,他不必动用兵马,自此我才能确信李家与徐家是牢牢捆在一起的,因为在那不久之前昭信王与你爹之间的通信我也知晓了,他对昭信王只是周旋应付,从未允诺过甚么。
你爹不愧为忠心赤胆,他与我爹亦师亦友,我爹早已不在了,但他对我爹的恩情却永铭在心,他说只要他还活一日便会全心全意护着徐家。”
“你在我爹身边安排了探子?”
李妍直言问道。
她有些心惊,女婿在岳父身边安排探子,这种事应该算少见的,“而且……你也安排了人在我身边?”
徐澄毫不犹豫地点了头,“你怪我了?我已经让他们不需再细打探了,让他们一心一意为你爹做事。
至于你身边的人,早几个月前就打发了,这么多年你都未行任何背着我的事,因此……我完完全全信任了你。”
李妍见他说话神情极为诚恳,算是相信了他。
虽然她与她的那位将军爹还未见过面,没有深厚的感情,但总归是希望她爹好,不要被人暗中盯梢。
至于她身边的人,应该就是崔嬷嬷平时跟她说的那个凤儿,在她来之前的两个月凤儿就已经去绣房了,至今她连凤儿长啥样都没见过。
既然徐澄将这些全都告之了她,应该是出于肺腑的真心话,否则她转身告诉了她爹,他以后岂不是再也没脸面对岳父?
这样的男人虽然疑心过重,有些可怕,但好歹他肯跟她坦白。
李妍心绪有些乱,不知该说什么,只是问:“就因为这样,你便待我比以前要好?”
徐澄朝她眨眼一笑,点头道:“这还不够么?两家联姻且根基牢固,共荣共辱。
你因担忧我差点病亡,而我以前……其实也想对你好的,只不过有一些防备没能敞开胸怀,如今这些顾虑且都不荡然无存了,我当然要好好对你了,我们本就该是一对恩爱夫妻不是么?何况……”
“何况甚么?”
李妍追问。
徐澄自然不想说出他发现李妍的许多异样,只是微微带笑地说:“何况你性情比以前开朗许多,相处起来很舒服。”
李妍不知为何,脸有些红了,为掩羞涩,她忙问:“那你以后能事事都说与我听么?”
徐澄滞了一下,神情郑重,声色厚重地说:“只要你问我,且不使你忧心,我都会说。
你我夫妻十一年,这是我们第一次促膝而谈,也是我毕生第一次与一个女人敞开胸怀说真心话,还望夫人解开心结,与我携手安心地度过此生。
还有,也希望你平时能将自己所思所想跟我说,不要闷在心上,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本就该同心同德不是么?”
李妍审视地看着他,确实能感受得到他的真心真意,她默默地点了头。
忽而,她含笑问道:“那……上次从你身上掉下来的那块玉是甚么,不太像是普通的玉佩。”
其实她没指望徐澄能回答她,只不过逗他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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