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景至深这些年经风历雨,早已不复当年的单纯脆弱,她垂下眸子,捧着咖啡喝了一口,唇边淡笑:“也没有太多困扰,我去那些地方做医生确实辛苦,但并不是因为你。”
她放下杯子,重新抬眸看向他,表情释然:“主要是为了心中理想。”
费驭敛眉颔首,“这很好。”
深夜,费驭坐在办公桌前,手机响个不停。
景至深的信息也夹在其中,但只是一个简短的问候。
五年来,这是费驭第一次点开同她的聊天框,她头的头像还是从前那个。
望着她的头像,费驭也陷入从前的回忆。
他能记起自己跟景家提出解除婚约时,景至深的反应,震惊、心痛,被背叛的难以置信。
也正是那时候他才确认,他骨子里果然还是流淌着费家人的冷血。
因为他发现自己对景至深的愧疚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短到令他自己都不可思议。
他们费家人,果然只爱自己。
不知不觉间,费驭指尖的烟燃尽一支又一支。
夏枢今天的消息来得有些晚,但时机却刚刚好,打断他对从前的追忆和自我的审视。
费驭眸光沉沉,摁灭手中烟蒂,吐尽烟雾,点开她的聊天框。
这次,夏枢只是发来一张照片,一张掌心印有鲜红唇印的照片。
他指尖轻轻刮过唇角,掀起一个讥诮的弧度,脑海中浮现起她浅笑盈盈将唇印印在手心拍下来,发给他的样子。
或许,在她发消息的时候,还在做着一些令人遐想无限的事。
沉默间,夏枢的消息又发了过来,她问道:后来你们去左唉了吗?
不知是接连抽烟还是别的什么缘故,费驭喉结动了动,觉得室内空气发闷,以至于他有些口干舌燥。
确如费驭所料,此刻的夏枢正悠闲地躺在浴缸里,一边品着红酒,一边给他发着“骚扰”
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