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费心告诉孤这件事,是希望孤面见父皇,阐明陈海洲谋逆一事?”
夏云鹤大喜,向公主揖道,“殿下,陈海洲大兴牢狱,剪除宗枝,怀忠之辈,引颈就戮者,不可胜数。
酷吏盘桓朝野,制公卿死命,百姓人心惶惶,唯恐祸至其家。
如此毒侈其心之人,天当诛之,人也当诛之。”
她自认这一番话,挑不出错处,可兰嘉公主听完,秀眉轻皱,掩唇轻轻打了个呵欠,“夏探花好口才,孤且问你,拿贼拿赃,光凭你一张嘴,就想给陈御史定罪,孤不会信,父皇更不会信。”
“再说——”
,兰嘉公主故意拖长调子,装作沉思状,“老五正和陈海洲在朝堂上斗得欢,此举帮助万氏,恐怕会妨碍父皇大事。
孤虽出贵妃,实际与其交浅,父皇正欲借陈海洲之手,除掉万家,孤不能在这时给父皇添麻烦。”
“殿下,陈海洲可是要诬告您谋反啊!
殿下难道不怕吗?”
兰嘉公主道“孤自小在父皇身边长大,孤是怎样的人,父皇清楚。
陈海洲再诬陷,也挑拨不了父皇与孤之间的关系。”
话已至此,夏云鹤算是明白了,兰嘉公主心里根本不在乎谁会诬陷她,她是富可敌国的长公主,财富与权力来自于高居皇位的和惠帝,若不信任,皇帝怎么可能将盐泽分给兰嘉公主,若不信任,兰嘉公主怎么可能高枕无忧,坐在这里。
夏云鹤轻轻叹了口气,揖道,“下臣鲁莽,搅扰公主休息,即告退。”
卫斯昭见状,也向公主行了一礼,起身随夏云鹤往外走。
“且慢!”
兰嘉公主轻轻一笑,语气中带了一丝玩味,“夏卿,就这样离开,难道不后悔吗?”
夏云鹤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兰嘉公主,只见公主施施然起身,负手停在她与卫斯昭面前,“空口无凭,陈海洲好歹是四品御史,就因薛旺听到他谈论谋反,不分青红皂白去父皇面前参折子,父皇是不会信。”
兰嘉公主笑意盈盈,“夏大人,该怎样让父皇相信此事?”
夜风萧瑟,吹得夏云鹤一个瑟缩,她莫名觉得兰嘉公主还有别的事。
她不敢怠慢,态度愈发恭敬,脑中转了几圈,一字一句道,“即便不是谋反一事,诬陷忠良,收受贿赂,结党营私,种种行径,足以定罪。
陈海洲素来诬告宗室,结怨众多。
殿下可联系皇室诸王,共同搜罗陈海洲的罪证,或能惩治陈海洲。”
“真是筹谋细致。
夏大人只做个翰林,确实屈才。”
兰嘉公主拍手称快,然而话锋陡然一转,“可是,孤为什么要帮你?夏云鹤,孤是个记仇的人,孤虽与万贵妃有隙,她毕竟是孤生母。
你借口身体抱恙,拒绝万贵妃结亲,让孤为天下人耻笑。”
夏云鹤一愣,琢磨不来兰嘉公主是何意?只得抖袍跪伏于地,强忍住咳嗽,“殿下,臣不是故意拂公主面子,当日之言,字字发于肺腑,实在是,实在是,臣体弱多病……”
兰嘉公主打断她,敛去笑容,“多余的话不必说,你这副样子,孤也看不上。”
说着,转头看向旁边的卫斯昭,眼中染上一丝欢喜,“你将此人送给孤,孤就帮你的忙。”
公主这番话,彻底镇住了夏云鹤,她僵硬地转头,偷瞥一眼卫斯昭,那人也是下颌紧绷,一副震惊的模样……
“怎么,舍不得?”
夏云鹤揖道“殿下,请恕臣罪。
他是秦王殿下的人,更有军籍在身。
不是……小臣能随便处置的。”
“哦?”
兰嘉公主看向两人,“你先将他送与孤,老七那边,你再去一封信,告诉他这事。”
“这,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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