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财产等问题,我都按照我能做的最大程度给苏漆漆。
她自然是不差这一点,只是我若做得不合分寸势必影响和苏家的关系。
又不能给得太多,像是遣散一样,又不能给得太少,显得俗气。
真是难呐。
离婚毕竟不比结婚,我已经预感到了其中的麻烦。
而我最後还是亲自给苏漆漆打了电话,告诉她现在悦霖回来了,我希望她能成全我。
虽然这样说让她很尴尬,但我明白苏漆漆并不需要我的虚伪,我们之间坦荡荡。
她的沈默和顺从一如从前,这让我觉得自己毁了她。
挂了那通电话以後,我才真正的陷入了一种抑郁的状态。
整个人仿佛得了失语症。
再坚强我也是个凡人,只怕最後竹篮打水一场空。
姐姐知道我这麽快就办理离婚的事情跟我大吵一架,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又不是她的婚姻何必这麽执著。
她也是个现实的人,应该明白名存实亡的婚姻还不如没有,将来会有更多的麻烦和痛苦。
就是为了孩子,也不必搭进两个人的幸福。
可能女人之间,总是容易产生一些共鸣或者同感吧。
我又後悔与姐姐大小声,她毕竟是为了我好。
我亦明白以爱的名义,行为很容易出现偏颇,我不该那麽绝对。
收到悦霖的邮件,他大约再过五六日回香港,我很开心他能主动联系我,毕竟我们两个人目前的关系有点尴尬。
他回来了,我却结婚了,尚且不能顺理成章的成为情人。
而且各自的事业都在爬上坡的时期,非常忙碌,感情处於一个空白的阶段。
换作几年前,我定然不顾一切的要和他明确关系,而现在却抱著事缓则圆的心态。
然而天公不作美,在他返港的前一天我收到马来西亚过来的电报,必须过去处理一点生意上的麻烦。
再三衡量,我还是没能放弃工作去了马来。
到机场的时候正好收到他的电话,我坐在候机厅里,沈默的听他说一些事关我们感情的话。
我不知道他究竟遇见了什麽人,或者发生了什麽事。
但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情绪算不上稳定。
悦霖在电话那端问我是不是要躲开现实,我问他为什麽要这麽做。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然是要直面阻碍。
他说,爱得太辛苦了,当我真正再回到他的怀抱,才发现这一场情他元气大伤。
我没有回应他,但我心中又何尝不觉得这一场爱让人元气大伤。
他说我变了,他看不出我的需要我的感情和我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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