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若只觉一股电流通身而过,下面竖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忙换了了坐姿掩饰好,死死地克制住。
不过克制的好痛苦,席若越来越愤怒,拉过谢归其,强制他趴卧在自己的膝盖上,褪下衣裤,入眼是比馒头还要香嫩白软的臀瓣,席若鼻头一热,赶紧仰面,一手摸索着谢归其的里衣给他盖上。
好一阵才平静下来,一直以来要打谢归其光溜溜的屁股的愿望无奈落空,作为一个有需要有感情的男人,他面对爱人的克制力实在是……太差了。
谢归其不住的挣扎,可是他的力量对于武功高强的席若来说,就是蚂蚁去掰大象的脚。
谢归其嘴上不说话,却是心念电转,飞速的想着对策。
席若狠狠拍下一掌,呃,弹性怎么这么好,若是摸上去,肯定细腻滑爽。
席若佯怒道:“哀兵政策是没有用的,想什么法子都没用,朕今个要好好惩罚你这个奴才。”
谢归其嘴上哀叫连连,其实虽然疼,但也不是不能忍受,他一个大将军,这点子疼原本是叫不出口的,太丢人。
但是为了配合席若,做一个好奴才,最主要是讨好席若,好能让他把这破链子弄开。
拍了十几掌,席若有些下不去手了,撑着最后一点怒气,言道:“知道错了么?”
“知道了。”
“错哪了?”
错哪了,谢归其挠挠头,小声道:“哪儿都错了。”
“具体点。”
谢归其掰着手指头,努力的扬起脑袋,好让席若看见他无辜的表情和可怜兮兮的泪水,他哽咽道:“不该乱跑,不该想着法儿的乱跑,不该撒娇,不该不好好说话,不该叫你‘太子哥哥’。”
谢归其猛然间“腾”
的坐起,席若没防备,被他挣扎开,原本只是盖在腿上的里衣,这么一折腾,当然掉了下来。
席若坐着,脑袋正对上谢归其的□,那粉红色的小弟弟,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抬头,席若一本正经地对着谢归其言道:“归其,你裤子掉了。”
谢归其“啊”
的一声,兜起裤子,没空系腰带,只好拿手护着,苦着脸道:“圣上,奴才实在憋不住了,你先把链子给弄开,我要去茅房,我要去茅房……”
看着淡然无事的席若,谢归其连好奴才也不做了,急的在床上是团团转。
席若双手摊开:“朕没拦你啊。”
“链子。”
谢归其在席若眼前举了举链子,没手护住前面的裤子,小部分春光乍泄。
席若挑眉咽口水:“链子长度足够。”
“混蛋。”
憋坏了脑袋的谢归其又忘了身份,恨恨丢下一句,往茅房跑去。
中途链子被桌椅卡住,费了半天劲才弄开,于是席若又得到了一个杀气腾腾的白眼。
席若无奈,心道:刚才撒娇的时候不是很镇定么,怎么说去就十万火急的等不住了呢。
拿起香喷喷的小包子,顿时脑海中出现一幅旖旎画面,又白又软,弹性还好,大嘴一咬,嗯,味道真好。
谢归其慢悠悠回来,老大不高兴的样子,立在一边,也不近前,低着头咽口水。
“过来用膳吧,好好的晚膳,张总管伺候你,还不好好吃,来,朕亲自喂你。”
席若将谢归其拉到对面坐下。
谢归其抬头,又迅速低下头,言道:“奴才不敢。”
只有一碗粥,一个勺子,怎么吃?
席若舀了一勺粥,递到谢归其嘴巴,谢归其不领情的将头一扭,席若骂道:“混账奴才,朕亲自喂你还敢耍脾气。”
谢归其开始酝酿,正要往下砸泪珠,就听席若喝到:“你敢给我掉泪珠,月末就不必想见你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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