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种。”
安澜冷冷道,“随便你吧。”
“不用你说。”
安澜沉默着坐在一边,摸着小波的头。
他昨天之所以会有那么大的反应,是因为齐灵那句话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杀人犯,或许还会多一个强奸犯的罪名。
那句话让安澜觉得齐灵至始至终都在防备着自己,从来没有把“凶手”
这两个字从自己身上移除——虽然这是真的。
安澜虽然清楚,齐灵抱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毕竟那样的血案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论谁都会这么想。
可是齐灵不行,齐灵是救了自己一命的人,齐灵是第一个对自己说“我觉得你不像坏人”
的人,其他谁都可以这么认为,偏偏安澜在意着齐灵的想法。
最后,安澜轻声道:“我还标记着你,我不会伤害你的。”
“你都不带着抑制剂吗?这对未婚哨兵来说难道不是食物一样的东西?”
安澜冷哼道:“我是越狱,不是出狱。”
他顿了顿,心里紧了一下,语气轻了下来:“要是你担心我再狂躁伤害你或者你的家人的话,我可以离开。”
安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情很复杂,他担心齐灵一下就点头了。
齐灵沉默了一阵,这一阵沉默让安澜的期望逐渐地沉了下去,那种暗无天日的躲藏的日子在他的脑子里一一闪过,让他的胸口发闷。
想不到齐灵不耐道:“别总把那句话挂在嘴边,我既然收留了你,我就罩你。”
安澜转过头望着他,半晌,缓缓地扯开了嘴角:“你罩我?你就一个多数型向导,你罩我?”
齐灵撇嘴道:“别小看多数型,我就罩你怎……”
齐灵话还没说完,突然看见安澜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有了刚刚的阴影之后,齐灵下意识地往后退,不料安澜伸出手一把攥住了齐灵的下巴,食指和拇指暧昧地摩挲了一阵,低头一下含住了齐灵的嘴唇。
后者打了一个激灵,因为安澜的嘴唇很凉,舌头也很凉,一阵攻城略地,齐灵一时忘了反抗。
安澜亲完过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做了件很冲动的事,立即撒手,道:“只是表示感谢。”
齐灵眯着眼睛望着他,看着安澜薄薄的嘴唇,回味刚才那两片嘴唇在自己嘴上碾过的感觉,感觉心里一阵火热。
齐灵心说这家伙还真把自己当成嫩小孩儿了吗?飞身上前扭过安澜的脖子,几乎是撕咬上去吻他,凶猛程度丝毫不亚于一只野狼。
齐灵突如其来的扑抱让安澜跌倒在了床上,愣了两秒,感觉齐灵跟条泥鳅一样滑腻腻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口腔里来,牙齿甚至还咬了自己的嘴唇。
安澜闷哼一声,双手扯着齐灵的头发,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吮吸着齐灵嘴里的那股微甜的味道,安澜甚至都没有思考这甜味是从何而来,牙齿把齐灵的嘴都磕出了血来。
齐灵也不甘示弱地咬他,好像要把安澜整个人吞进肚子里。
两个人从床上滚到地上,互相抓着对方的头发,甚至时不时地还打上一拳,像两头洪荒猛兽,在对方身上寻找着甜蜜的慰藉,四只手在相互身上乱摸,隐隐地已经有开始拆皮带扯扣子的趋势了。
最后,两个人都因为呼吸不畅松开了对方,双双躺在地上喘气。
安澜从地上坐起来,抹了抹嘴上的口水,脑子还处于放空的状态。
他看着齐灵嬉皮笑脸地坐在地上,回味起刚才那种仅凭本能的行动,安澜的心里腾起了一股躁动。
那种躁动并不让人感到厌烦,反而让人的心火烧火燎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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