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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融洽,一切笑脸,都在一瞬间停止了。
教堂的门被从外面推开,门口站着一个人,所有的人都回过头去看,画面中传来了摄影师一声“那是谁”
的疑问,就在短短的几秒钟内,只见一道金黄色的影子一闪,主席身边的一个保镖连喊都没喊出声,就被那道金色的影子狠狠地拍在了墙上,巨蟒巨大的尾巴把那保镖整个人都给拍成了一滩贴在墙上的肉泥。
一个参加婚礼的妇女发出了可怖的尖叫,教堂的人群全都吓呆了。
他们呆呆地盯着门口站着的人,巨大的恐惧凝固在一张张苍白的脸上,人们看着门口的人,就好像在看着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他们的恐惧成了他们死前最后的表情。
安澜的头发凌乱,他似乎刚从水里出来,他穿着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裤子,巨蟒盘在他的身后,他的眼睛深邃而冷,好像要把人的血液都给冻结了。
安澜的目光没有在墙上那滩血肉上停顿一秒钟,穿着短靴的脚就缓缓地往教堂里迈了一步。
人们疯狂地尖叫着,他们四处逃窜,婚礼进行曲变成了可怕的撕心裂肺的尖叫,巨蟒撕咬着从它面前跑过的人,画面一阵剧烈的抖动,尖叫声和跌倒声此起彼伏,唯一清楚的就是墙上洒出的越来越多的血。
摄像师举着摄影机的手在不停地抖,他躲到了一排座椅下,颤抖地拍着突然发生的一切。
突然,一张脸砸在了屏幕正中央,主席的眼珠子暴突,嘴角渗着血,长着血红的双眼倒在了摄影师藏匿的椅子下,摄影师恐惧地尖叫,画面又是一阵剧烈的抖动。
安澜的衬衫上沾满了血,他伸手抹掉脸上的血迹,慢慢地在满地的尸体里踱步,不急不慢地来回走。
画面跟随着摄影师巨大的喘气声上下起伏着,镜头都被飞溅的血肉给染红了。
片刻后,一双靴子出现在了座椅下的缝隙边,摄影师屏住了呼吸,可手却越来越抖。
那双靴子在椅子前站了一会儿,抬起鞋底,在座椅前主席的脑袋上踩了踩,鞋底碾压了一阵,一脚踢飞了主席的尸体。
那双靴子缓缓地离开了,画面足足静止了一分多钟,这期间只听得见摄影师小心翼翼地恐惧的喘气声。
就在这时,安澜的脸突然出现在屏幕中央,他蹲下身,盯着摄影师的镜头,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那时的安澜,眼里闪着一种光,那种光很冷,仿佛是乌云滚滚隐匿在雷声过后的那道刺冷亮白的闪电。
摄影师的尖叫扭曲了,安澜伸出手,把他从椅子底下拖了出来,摄像机就这样掉在了座椅下面,一阵撕咬和痛苦的吼叫声后,摄影师的尸体再次出现在了画面中央。
空旷的教堂里,随即响起了皮靴踩在水里那种啪嗒啪嗒的声音,然后是开门声,再关门。
视频完了,画面陷入一阵黑暗。
齐灵就那样呆呆地坐在浴缸边,坐了很久,他的心也好像变得和那个画面一样,黑得很深很深。
齐灵的头从一开始就是麻的,他的手脚冰冷得不听使唤,他的身体像泄了气的沙袋一样,沉重地压在地上。
视频里飞溅的血肉,人们的尖叫,和冷漠的安澜,都好像利剑一样刺伤了他。
那个时候的安澜让齐灵感觉陌生,他忽然觉得其实那些人的供词没有任何虚假的成分,那个时候的安澜眼里满是嗜血的残忍的光芒,彻头彻尾的是一个背着镰刀的死神。
齐灵甚至听到了无助的小女孩的哭喊,他觉得自己好像亲临那个现场,身上和心里都是让安澜给砍出来的伤口。
齐灵开始后悔自己看这个视频了,他真的被吓到了。
他有些失魂落魄,他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安澜了。
他甚至难以相信,那个在脱轨的列车上救了他,在宇宙观光列车上占自己便宜的那个人和视频当中那个杀人如麻的人是同一个。
齐灵坐在地板上坐了很久,最后他僵硬地推开门的时候,爸妈都已经睡了,家里一片漆黑。
齐灵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安澜坐在床上,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齐灵静静地走到床边,看着安澜平静的脸,脑海里不自觉地在那张脸上抹了几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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