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土捏着他的下巴叫他扭过头来接吻,安息立马不说话了,被吻得吱吱呜呜的,不出片刻便乖巧地微张嘴巴把舌头送出去,被对方含在嘴里舔,又主动去啄对方嘴唇,亲他光滑的下巴。
废土单手解开他裤腰将手探进去,安息登时爽得叫出声来。
“啊!”
他头向后仰起,靠在废土肩膀上,露出脖子被他舔弄轻咬。
安息感到对方挺直的微凉鼻尖戳在自己脖子上,又难耐地扭头索吻。
废土在呼吸间隙轻声说:“你还,真是,喜欢接吻啊。”
安息闻言干脆转过身来,抱住他脖子亲他,从裤子里支棱出来的性器戳在废土外裤上,屁股蛋也半露在外。
废土手伸到他腋下把他举起来和自己掉了个个,叫他坐在楼梯上,安息腿卡在裤腰间张不太开,但废土却伸手撑在他膝盖上,埋头下去含住了他。
安息呜呜叫了起来,手肘撑在身后的台阶上,只觉得空气稀薄眼冒金星,像一条脱水缺氧的鱼。
废土一边给他口,一边揉他乳头,把安息玩得浪叫不断。
许久没做的安息很快就被吸得快要高潮,神志恍惚地抱着废土的头,无意识抬动腰臀。
废土抬起头来,薄唇泛着水光,眼睛里满满的全是雄性赤裸的侵略性,但比起以前他们做的时候又似乎多了些什么。
他大手撸动着安息的阴茎,带着茧子的手心在它头部画圈,在他快要出来的时候又飞快地搓了几十次,将柱身向上压,欣赏安息被自己射了一头一脸的样子。
安息胳膊酸软,嘴边和头发上还挂着自己的精液,一脸爽到失神的样子,可废土只微微向前一趴,他就主动挺起身子来和他接吻。
废土没给他太多喘息的机会,把还昏头昏脑的安息从台阶上抱起来,随手拽掉他一条腿的裤子,另外一条腿任由其半挂着。
废土从背后贴上去将他压在墙上,另只手快速拉下自己裤子的拉链,将已经箭在弦上的肉棒掏出来戳在安息屁股上。
安息手指在光滑的墙面上找不到支点,额头抵着手背浑身发颤,大腿不停哆嗦,废土扶着自己阴茎在他臀缝和腿间顶来顶去,好几次差点戳进穴口,可惜没有润滑,他不敢贸然进入。
“腿夹紧。”
废土说。
安息低头看着肤色深了自己好几个度的肉棒从白皙的大腿间顶了过来,饱满的头部湿漉漉地戳在自己性器上,又收回去隐在两腿间,来来回回。
经过过去好几周的长途跋涉,安息的腿和屁股都结实了点,不过大腿根的皮肤还是嫩得不行。
安息被操了一会儿腿,又硬了,不满地扭起腰来,偏着脑袋边喘边说:“我可,可以的。”
废土闻言立马把他翻过来,胸口一起一伏,像不认识他一样看着他。
但很快,他扯出一个邪气的笑容,低声道:“之前忘了说,你身体还有个优点,就是柔韧性不错。”
他手臂伸在安息膝弯处将他一条腿托起来,额头顶着他额头,鼻梁压着他鼻梁,喘着粗气问:“想我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
安息眼神迷离和他对视,伸出舌头舔掉他下巴的汗,答非所问:“你不喜欢,但是,我,我喜欢,我喜欢大胸的。”
他伸手摸上废土胸肌,十分色情地抓揉了一把,回答道:“不用,温柔。”
话刚说完,废土腰一沉,就送进去半根,安息猛地仰头叫出声来,手指抠着他肩膀。
废土稍稍退出一点,又是一次猛顶,两人同时呻吟出来。
安息听到耳边废土动情的声音,心理上的兴奋立马盖过了身体的不适,他揪着废土衣服口齿不清道:“快,快点,来。”
废土眼都红了——平时那个害羞的小羊羔是被什么妖精附身了吗?他一边顶弄一边咬牙切齿:“你怎么回事,怎么一做起来就这么浪。”
安息张开嘴,断断续续地往外蹦字,但大部分脱口而出的都是被顶到无法承受的呻吟,他老半天才说完整三个字:“都,怪你。”
废土将他操得啪啪作响,说:“我怎么了,你看你,就这样都能出水,根本不用润滑。”
安息大脑缺氧,胡言乱语了好一阵才总算把话说完了:“都怪你,太,太性感了。”
随后他又难耐地呜咽了一声——埋在他体内的肉棒忽然跳动了一下,戳到了他前列腺,安息立马硬得渗出了水。
废土却把他腿放了下来,肉棒也“啵”
地一声滑了出来,在安息大腿根留下一道水痕,他拍拍安息屁股说:“过去,趴扶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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