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是不是在跟边以秋发消息?”
柯明轩把车开出去了一段路,林嘉彦一直靠在座椅上,脸朝外没有说话,他还以为他睡着了,乍一听到这句问话,差点没反应过来。
“是。”
柯明轩不想骗他,也懒得兜圈子,索性承认了。
“你不是要回家,你是要去见他。”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柯明轩没答话,但林嘉彦知道他这是默认,脸上顿时逸出一个苦涩的笑:“为什么是他?”
柯明轩目视前方,稳稳握着方向盘,连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我身边情人炮友那么多,你为什么就揪着一个边以秋不放?”
“他跟那些人一样吗?”
林嘉彦转头盯着他,咬牙切齿又问了一遍,“一样吗!”
柯明轩想说“有什么不一样”
,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因为边以秋还真他妈的跟那些小鲜肉不一样。
首先年龄就差了一大截,他搞过的小鲜肉里,就没一个超过二十三的,可边以秋都他妈三十二了。
再说长相,以前那些小孩哪个不是明眸皓齿身娇体软在床上任他搓圆揉扁,可边以秋长得比他还爷们儿,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腱子肉,肩宽腰窄,臀翘腿长,胸肌腹肌恰到好处一块不少,拳头蓄力砸下来,能把地板凿个坑。
五官深邃,剑眉星目,鼻梁下巴棱角锋利,有型有款,硬朗英俊得如同美术馆里展览的希腊雕塑,放到哪儿都能让女人尖叫男人嫉妒。
可就是这么个十足阳刚十足爷们儿的男人,偏偏到了床上直白坦荡,热辣性感得让人欲罢不能。
绝不扭捏,绝不矫情,能屈能伸能打能杀一条真汉子,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都让柯明轩觉得棋逢对手势均力敌。
每次打架,都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严阵以待,才能佯装轻松地将他压在身下,趾高气扬说一句“你输了”
。
并不是他不愿意让他操,而是他更享受把那样一个倔强的,顽强的,与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操到高潮,操到浪叫,操得浑身发软眼神迷离的淋漓畅快。
这样的边以秋当然跟别人不一样。
他只要想到他那张脸,他的身体,他高潮的表情,他毫无伪装毫不掩饰的痛快呻吟,就能立马硬得像根烙铁。
这段时间没去老地方,柯明轩也搞过几个身材相貌都不错的男孩子,床上够骚够浪放得开,怎么玩都行,可柯大少爷却总觉得不尽兴,就好像吃惯了山珍海味,突然换上水煮白菜,已经养刁了的胃口,怎么吃都觉得没滋没味儿。
林嘉彦也知道边以秋不一样,从去枫岭越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他就有种诡异的直觉。
柯明轩从来不带他那些没名没分的小情人参加他们的私人活动,但偏偏就带了边以秋去;那些小情人也绝对不敢仗着柯大少爷宠爱就对他的朋友甩脸子,但边以秋偏偏就敢当着所有人的面跟他叫板挑衅。
柯明轩跟他解释,说边以秋跟其他炮友并没有什么区别,他只是觉得这男人操起来带劲儿,图个新鲜,多吃几回也就腻了。
却在当天晚上,让林嘉彦知道他连帐篷睡袋都是带的双人份儿,甚至后来为了边以秋不顾他们从小到大的交情,差点跟他翻脸绝交。
这样一个人,让他怎么相信跟其他炮友是一样的地位?
林嘉彦几乎绝望地问:“你不回答,就是承认他在你心里是不一样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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