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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按时参加了第二天的训练,就是不管吃饭还是换衣服都刻意和我们错开,不过这难不倒我,守株待兔我还不会吗?
上午的训练结束,我让老七大胖先去吃饭,自己在更衣室里等凌霄,结果这一等愣是等了一个小时,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更衣室的门开了,凌霄一身还没换的白色击剑服,提着剑走进来,正松开击剑服的领口,他脸上还有汗水,脚步沉呼吸也沉,也不晓得这一个小时躲哪儿去了,估计也是一个人在练剑吧……
这家伙,居然捱到这会儿才来,为了躲我也是够拼的。
“有时间吗?”
我从衣柜后冷不丁钻出来,凌霄手里的外套都掉在地上,被我吓的。
“没有。”
他弯腰捡起衣服,就是不回头看我一眼。
“哦,现在没有吗?可我问的不是现在。”
我说,往前走了几步,本想搞个背后壁咚,想想还是算了,我瞧他背都绷得僵硬了,“那就晚上七点半,我在基地后面的小山上等你,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撂完话我就走了,潇洒得不要不要的,凌霄微微侧目,一副想看又不想看的样子,我都没理他。
怎么着?你是不是以为我要像疯狗一样抓着你的肩膀问你为什么啃我,呵呵,小爷我这次不走寻常路了!
走出更衣室的门我才想起来,那小山那么大,凌霄哪知道在哪里等啊!
哎呀又不得不倒回去,我站在门口尴尬地咳了一声:“哎就是那……山顶最大的那樱花树,我在那儿等你。”
樱花树什么的简直耻得不能再耻了,要是有个亭子啥的也好啊……我说完摆摆手,面红耳赤地走了,却听见凌霄道:“我不会去的。
我约了人。”
厉欣?
我管你约了谁呢!
“没关系,我会等你到11点宿舍熄灯。”
我说。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约了人,还是去给厉欣传道授业解惑,不过七点半这个时间,他要是想回来,还是可以回来的。
吃过晚饭我就背着吉他箱去后山了。
说是后山,其实就是个小山坡,山坡上有一溜野生的樱树,春天的时候山坡顶是一圈粉红色,老七和大胖和管它叫骚粉山,我也找不到更好的告白地点了,又要看起来浪漫,又要方便随时赶回宿舍不误点,就这地方还是赵婆婆告诉我的,只是她不知道我不是带女孩子来,而是带男孩子来。
还是个闷闷骚骚的男孩子。
到后山后我看了下手机,才六点四十,趁还有时间就把吉他又弹了弹。
吉他弦一拨,弦音就飘进风里,和在卫生间里弹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就像蝴蝶破了茧,它始终在我身边缭绕。
歌词我都烂熟于心了,不用思考就能唱,唱着唱着就没头没脑笑出来,哎哟喂我乔麦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这么矫情过,这吉他抱在怀里的样子也不知道看起来好笑不,没个镜子,也不知道凌霄会不会觉得我傻逼。
七点时天边已是一片火烧云,我抱着吉他站起来,凌霄还没来,不过好在他说过不会来,我也算是有心理准备,但我相信他还是会来的。
七点半,天空是隆重又梦幻的紫色。
八点,天空是深海般的宝石蓝。
八点半的时候,天完全黑了。
紫山基地的茂密树海已经变成脚下浓黑的夜色,而远方的城市灯火灿烂,我站在山顶,好像浮在星海之上。
从现在到之后的这一个小时,是我精挑细选的时刻,灯海最辉煌闪耀的时刻,可惜你迟到了。
我一个人孤独地度过了这一个小时,九点半刚过,山坡上就开始阴风阵阵,树枝“呜呜”
摇动,不一会儿就下起雨来。
雨点打得我抱头鼠窜,无处可躲,躲樱花树下吧,这樱花树早秃了,跟站瀑布下淋雨没区别,想找一棵茂密一点的树遮个雨吧,但那些树又离得有点远,我怕我跑去避雨了,万一凌霄上来,就这么错过了。
最后只能把吉他箱顶脑门上。
雨水模糊了远方的灯海,一颗颗灯光好像都化了,变成一团团明亮的色彩,我站在樱花树下,漫无边际地想着,凌霄现在是化在哪一团灯光里了……
手都酸了,这时手机忽然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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