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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过后,后院的菜畦显得有些杂乱,或许本来就很杂乱,毕竟这庄子的主人看上去并不像是个擅于居家过日子的人,能有这么一片菜畦已经是让人相当吃惊。
挽起袖子,拿出竹篮里的菜刀,顺着菜畦方向割着被雨水打得歪歪扭扭的青韭,苏家的女儿自小就被培养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这是父亲大人最大的坚持,他认为这是身为女子必须的责任与福源,因为无论丈夫如何的三妻四妾,最终还是会归宿于这种贤惠、大气的女人,也许这是他自己悟出的道理,或者是被这个世道公认的道德准则,但这似乎过于要求这世上的女人了,要贤惠,要放任,要忠诚,要博才广识,要懂得适时的收敛,更重要的,还要安于平淡。
他的这种严格教女,最终造就了我们姐妹三人迥然不同的个性。
我在想,如果母亲离世的晚一点,会不会有一点不同?
拢一拢耳鬓的乱发,蓝雀这丫头天生的指缝不漏财,屋里的衣物、用具收拾的一干二净,连个木梳都没留下来,我只能以竹签当发钗,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并没那么糟糕。
菜畦临近后院门,门旁的东墙角堆了一大垛树枝干柴,临近傍晚,阳光被屋角挡去,那柴堆就显得有些黑乎乎的,偶有响动,我都会不自觉地探去一眼,不知道是什么怪异想法,我老觉得那里面有双眼睛正盯着自己,虽然这想法很没理由。
日头渐渐落到山后,晚霞被蓝灰的浓云吞噬,柴堆里又传来一声树枝脆断的声响,不禁抬头望过去,柴堆仍旧是那么错乱,转回脸,视线停在菜畦上半刻,攥着菜刀的手不禁有些微颤,不对,上午我跟方先生来抱木柴时,左面的木柴没有那么整齐,而且因为日头好,我还特意将木柴拆散打开,这样才会干得更快,怎么现在会那么整齐地堆在一起?
提着竹篮,绕过柴堆,远远的注视着那堆整齐的木柴,以木柴堆得这个高度来看,在后面藏一个人应该不是难事,人吓人才有了鬼怪之说,自己吓自己更是会出人命。
心里不安,腿脚自然就跟着加快,虽然心里默念着要稳下来,可是没出几步就再也刹不住,想到众人口中那些杀人不眨眼的乱军,连眼皮都跟着乱跳。
顺着院墙急冲冲往院门口冲过去,没走几步,就听哗啦啦一声木柴倒地声,从刚刚那堆木柴堆后窜出来一个人影,因为我沿着墙边绕远路,他很容易就追上了我。
“别过来!”
还好手里有把菜刀,举在身前,不过看上去我比他更害怕。
这是个跟乞丐没什么两样的人,脸上太多泥,看不出长相,不过脸型很瘦削,身形也是高瘦高瘦的,一身破衣烂衫加上被荆棘之类的东西划出的乱七八糟的血痕,看上去就像是刚从乱葬岗爬出来的。
“前面有很多人,我一喊,他们就能听见,你不要过来。”
那双精亮的眼睛看得我浑身发毛,挥舞一下手上的菜刀,示意他退后。
也许是觉得自己的动作吓到了我,他摊开双手,往后退了两步,“水,我只是想要点水喝。”
声音沙哑的很,几乎听不清他的话。
举着菜刀,靠着墙,慢慢往院门口挪,他也一步步紧跟,“要不然我给你钱!”
从破烂的衣袋里掏出一块沾着黑泥的银子举到身前,“够吗?”
我摇摇头,只是想让他赶快退后,他只当是不同意,又从衣袋里取了同样的几块银子,“这些够吗?”
这时,后门哐当一声打开,光头跟薛启带着几个人跨进来,一看这状况,光头立即操起大刀,“奶奶个熊胆,送上门了!”
薛启跟众人也都拔腿冲将过来,正常人见这阵势,自然害怕,那人也吓得一怔,不过反应却比我快,一个侧身快步就撤到了我身侧,本用来威胁他的菜刀瞬间便对准了我的脖颈。
“松开!”
“不要过来!”
……
两方对吼,不过显然谁也没让步,一个不松手,另一个依旧扛着大刀往前走。
“小子,我跟你说,要是小婶子夫人少了一根头发,爷爷我把你剁成肉酱扔到后山喂野狗!”
既然怕人动手,怎么一点也不收敛一下自己的脚步,明明是逼着人动我“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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