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神,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地铁里的乘客已经下得差不多了,而车厢上方的LED屏所显示的下一站,是一个他没有听过的陌生地点。
他盯着屏幕愣了好半天,才恍然发现自己坐错了方向。
陆霄把脸埋进掌心做了个深呼吸,在下一站到达的时候下了车,加快步伐走到对面。
上车之前他刻意看了看列车行进的方向,确定这趟车能够将他带回楚奕的家。
从未有过一刻像现在这般急迫的想要见到楚奕,想要确定他对自己是否真的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在意。
而越是心急,时间就过得越慢,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的拉长,短短十几个站的距离,久得仿佛过了一个流年。
列车到站,陆霄几乎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小区。
当他气喘吁吁的站到门口,才发现自己掏钥匙的手都在发抖。
打开门,楚奕侧对着他坐在沙发扶手上,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拿着手机正在拨电话。
听到他进门的声音,他转头看过来,琥珀色的眼眸在暖黄的灯光下略微弯了弯,是一个让陆霄熟悉又踏实的微笑。
是的,踏实。
楚奕的笑容让他觉得踏实,屋里的温度让他觉得踏实,暖黄的光线让他觉得踏实,咖啡的香气也让他觉得踏实。
就像是在棉花上走了一天的路,终于踩上了坚实的地面那种从身到心的踏实。
“回来了?我正要给你打电话。
怎么今天这么晚?”
楚奕收起手机,将咖啡杯搁在桌面上,起身朝他走过来。
陆霄想说点什么,但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喘得厉害,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心跳如擂鼓,在耳边清晰地发出扑通扑通的声响。
楚奕走近了,才看到他额头和鼻尖沁出的细密汗珠。
他倾身将打开的门拉回来关上:“跑回来的?吃饭了吗?”
陆霄听到“饭”
这个字,身体比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发出一阵不怎么和谐的咕咕声。
楚奕忍俊不禁地看了眼他的肚子,摇摇头朝厨房走去:“买了金枪鱼罐头,给你做个三明治怎么样?”
陆霄当然没有意见。
他站在门口看着楚奕穿着灰色家居服的背影,缓缓平息了一下因为跑步而急促的喘息,换好拖鞋跟在他的身后。
“楚奕。”
他叫他的名字。
正在清洗生菜的楚奕挑了挑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回头看他。
这是陆霄第一次连名带姓叫他,还真让他有点诧异,隐约觉得这孩子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他说。
陆霄站在厨房门口,想了无数个开场白,都被自己一一推翻,最后问出的话成了“你跟方总是不是很熟?”
楚奕眼皮跳了一下,突然有种不怎么美妙地预感。
难道是自己的小动作被他知道了?
不过算了,知道就知道吧,迟早都是要知道的。
他压根儿就没掩饰过自己跟方睿是熟人的事实,只是他一直没问,他也就没有主动说起。
既然现在他问了,就断然没有欺骗他的道理。
于是他转过身,靠在干净的流理台上,大方承认:“我跟方睿是高中同学。”
青莲浊世,不染凡尘。一个人,一株莲,一曲神话,一生传奇。掌造化,立真理,塑起源,控命运,主纪元沉浮,天道生灭,万物轮回创不朽之文明。谱永恒之诗篇。...
数风流,论成败,百年一梦多慷慨有心要励精图治挽天倾,哪怕身后骂名滚滚来。轻生死,重兴衰,海雨天风独往来。谁不想万里长城永不倒,也难料恨水东逝归大海。...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
当第一束月光照耀在大地上,从昏暗的月光里站起来十二使徒。巫师,言灵,银蛇,巨人,瘟媒,活尸,骑士,炼金师,德鲁伊,邪神,血族,狼人。漫漫长夜里,谁是猎人,谁是祭品,谁是主宰,谁又是仆从?狼人的爪牙,如此锋利,多么适合做我的巫器手套。血族的蝠翼,遮蔽街道,多么适合做我的巫器风衣。邪神的权杖,浸满鲜血,多么适合做我的巫...
医药世家少年,家中突逢巨变,被迫从军,历尽艰险但仍自强不息,立志自习武功为父报仇。后偶遇仙人,成为散修,踏上修仙之途。修仙之途自是坎坷多磨波折不断,公孙衍不畏艰险,潜心修炼,思阴阳,悟仙道,独创修炼功法究因果,探命源,思索生命奥秘克万难,重亲情,砥砺前行。道成飞升,进入天界,并最终成为天界巨擘。...
实习马上结束,对留院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楚天羽有的只剩下对未来的迷茫,但就在这时候上帝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让他可以在末世与现实世界自由穿梭,一个崭新的大时代向楚天羽打开了一扇大门书友群117748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