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可能是梅春生的屋子出了问题。”
陶丘说。
同样,花魄在梅春生的屋子里也呆了两个月,这会儿猛然出问题,只可能是梅春生不小心放了什么东西,或者是被人有意动了手脚。
两人虽然都没说,但却心知肚明。
“明天我到他屋里去看看。”
陶丘果然说。
顾言点点头。
陶丘这一折腾,好不容易脸上出现的好水色已消褪完,看起来十分怠倦。
“那明天再说吧。
现在,上床睡觉。”
说着,顾言在他唇上一触。
陶丘的脸瞬间有些发热,他避过顾言的目光,“在此之前,我还想确认一些件。
你在这儿等会儿。”
陶丘说着也不过多解释,便走向露台,趿着拖鞋的脚一下子就登上了露台的栏杆。
两个露台相隔不过一米,对他而言不过小菜一碟,陶丘轻松一纵已跃了过去。
等他落脚,站了起来,身边也一声轻响,顾言也跃了过来。
与陶丘不同的是,他把拖鞋拎在了手里。
“陶丘,有个事你要记住。”
顾言的声音里少有的郑重,“以后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顾言泛着温柔的笑意,看着陶丘。
对面露台里只露出了微弱的灯光,辐射到这这边,已是薄薄的一层。
顾言无法仔细辩认陶丘的神情,但大概是一副沉默而无措的样子。
“现在你能解释一下你一言不发就过来的原因吗?”
顾言把鞋穿了起来。
“这间屋子可能是死者住过的地方。
屋子里浮动的气息与那条手链上的气息十分相似。”
“你觉得花魄的死亡和这里有关?”
顾言问。
“目前还不确定。”
陶丘说。
两人几乎是长躯直入地从露台进了卧室。
他们非法入室,没敢大张旗鼓地开灯,顾言只拿出了手机,打开小电筒,把屋里照出一方蓝幽幽的光区,更显得夜深人静,百鬼出入的样子。
整个房屋的装修与色调,显示出浓浓的女性氛围,冰箱也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而且既然陶丘说了,大抵不会出错。
桂树底下的冤魂大约就是这间别墅的女主人。
女主人既然被埋到树下,没有得到妥善处置,十有八|九是他杀,尸体忽然失踪给这个事件凭添了几分案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