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是贫僧多虑。”
僧人微微颔首,见骏马已经吃饱了草料,便牵着它走出车坊,轻飘飘地落下一句道,“只是贫僧向来不惯与他人同行,却是不必了。”
越鸣溪瞪着他的背影,迈出去的步伐被自己生生拽了回来,心底很是委屈。
这个昨晚还在自己身下香汗淋漓、淫荡如斯的岫宁寺妖僧,不过一晚过去,榨足了修为便翻脸不认人了;这会儿若是再跟上去,倒显得他越少庄主跟个不依不饶的弃妇似的。
好你个臭和尚,这仇我实实在在地记下了。
越鸣溪暗自腹诽一番后,扬声道:“既如此,敢问师父尊姓大名?法名法号恳请赐教,日后奔走江湖若有幸重逢,姑且还能算个故人。”
越鸣溪深信自己这话定是万分诚恳,听不出半点内心的暗涌,可那僧人却只是轻扬起鞭挥在马臀上,在空中落下一句:
“不过泛泛之交,何须互通姓名。”
便绝尘而去。
……
见这和尚真的头也不回地丢下他自个儿上了路,越鸣溪的眼眸变得幽深起来。
他自小丰衣足食,人又生得俊俏伶俐,几时受过这种气?这天下恐怕找不出第二个强行承了他的鱼水之欢,还道这只是泛泛之交的狂人了。
越鸣溪狠狠地踹在车坊前的青苔石上,气过了,又开始心疼起自个儿来。
世间能入他法眼的美人本就凤毛麟角,偏偏是个和尚;若只是正统佛宗下不识五戒的风流和尚倒罢,偏偏是个邪道妖僧,吃了亏也讨不得说法,更怕是再也无缘得见了。
不过好在越少庄主素来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好汉。
这番回去越家庄之后,他一定要诉尽这半年来在竹间派遭受的委屈,再狠狠地告上这可恶的妖僧一状,向娘撒撒娇讨几个美貌丫鬟来侍候。
这般想着,越鸣溪的心情不由得好了许多,见自己既是已经寻到了租卖马匹的车坊,便走进去询问了一番价码。
他的运数倒也不算太坏,车坊老板道是有辆贩卖丝绸的货车要上江州去,只是要加乘他一人的话,得多掏些银子。
越鸣溪心知货主的开价不算贵,以前他还在越家庄做纨绔少主的时候,几百两银都可以拎着打水漂;可如今他最后的那点碎银已经做了和尚的嫖资,全身上下不剩几个铜板,又见老板还在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只得硬着头皮将手伸向干瘪的口袋。
不抱希望地摸索了一阵后,他忽然感到自己先前那些给了和尚的碎银都还在原来的位置,除此之外又碰到了一个沉甸甸的物事,有些犹豫地捡出来一看,发觉竟是一枚闪闪发亮的金锭。
越鸣溪盯着那金锭,根本不知道它是何时跑到自己的口袋里去的;而喜上眉梢的车坊老板赶忙捧着去给他兑了银两,这才把闷闷不乐的富家少爷送上了货车,随货主一道上江州去了。
……
到头来,他还是被那和尚嫖了。
越鸣溪说不出自己在看到嫖资被退回,又被对方好心地塞了路费时的心情。
只觉得那臭和尚在他心中又可恨了几分。
同是地处江南,幽篁山距越家庄不算太远,行了三四日便望见江州城那青青的墙头,再往东便是越家山,也就是他家的山头了。
越鸣溪付了银子,货主便稍微绕了些路将他送到山脚下,此时已是残阳如血,百鸟归林的窸窣动静在晚霞下更显幽密。
和货主道谢辞别后,越鸣溪随手拔了根嫩绿的草茎咬在嘴里,一边欣赏着阔别已久的自家山景,一边慢悠悠地朝山顶走去。
身为一方武林正宗,越家庄的山头自是埋着不少秘术禁制,若非顶尖高手,贸然上山绝非容易之事,只是这些禁制还难不倒他们的少主罢了。
贞观十四年,大唐盛世已开启。唐高宗还是老实的小王爷。女皇已入宫成了武才人。翼国公府,秦琼刚加冠长子秦怀道,开启大唐封王生涯...
本姑奶奶重生回来知晓未来,身怀隐身神技,专业手撕各种不服,还有那谁,收收你的口水,特么的都流到我男人的身上了。兵哥哥,你别跑,乖乖站在那里,你是本姑奶奶的...
旧纪元已逝,诸神并起的超凡纪元降临,升华者腐化者禁忌物诡秘禁区阴沉雾霭笼罩大地,深渊呢喃,黑夜将至。周尘意外得到一个神秘的许愿瓶,只要实现别人的愿望,就能获得心愿值。火与希望,终将撕破黑暗。奇迹星晖闪耀,人类必将永存纵使忤逆神明!那么,说出你的愿望吧。哦对了,许愿前先看看你裤子里面,再看看你的银行卡余额。是的,我做这行很久了。...
...
丁鹏是个酒鬼。丁鹏也是五个孩子的父亲。你没看错,确实是五个孩子四女一男,女儿个个漂亮,儿子别哭了,过来了过来了,不好意思,一会儿再写简介,儿子哭着要奶呢,话说金鹤奶粉二段泡的时候和水的比例...
大胆开个预收穿成病弱反派的未婚妻以下是本文文案穿成男主无c文中不配拥有姓名的反派病弱同桌,身娇体弱一步三喘的覃莳得到了一个学习系统。努力学习可续命,可惜系统十分抠门,覃莳头悬梁锥刺股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