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你现下又是如何打算?”
见彻莲果真待自己如同恩人般疏离,释迦玉便也敛起了先前的亲昵之态,垂眸道,“若是想回菩风寺找那彻海老儿复仇的话,恕我直言,以你现今的修为是决计奈何不了他的。”
彻莲听罢神色一动,眸中虽弥漫出了愤恨之色,却是渐渐冷静了下来,目光幽深地思量着,好似也无甚更好的打算。
于是释迦玉便道:
“不若这样;我教你修炼夺相密法如何?”
见彻莲愣了一下,他又道:“复仇不必执着于一朝一夕。
你现在修为有限,又毕竟身为俗世中人,寿命短暂,唯有夺相密法可助你青春永驻,还可抑制你体内那无名之毒,日后只要勤奋修炼,定有亲自手刃老魔头的一天。”
彻莲不曾想到迦玉法师竟会愿意教他这武林中人人希冀的功法,愕然之余不由得激动万分,顾不上还有些发虚的身体再次跪到释迦玉脚下,道:“既如此,请师父且受徒儿一拜!”
被彻莲如此行云流水地拜了师,猝不及防的释迦玉微一挑眉,放缓了声音道:
“只是……”
晚霞已将两人薄薄的影子拉得老长,茂密的桃花林中传来悠远的钟声,偏僻的禅寮愈发幽深静寂。
“我也不可白白教你,须得你拿些什么来换才是。”
待彻莲抬起头来看自己,他便顿了顿,上前将那云墨般的青丝绕在指尖,低头在他耳边呵了口气,暧昧地说道:“……莲儿果真所言非虚,样貌确乎没教人失望,我中意得很。”
见眼前的美人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一双茫然凤眸当真不解其意,他便无奈地收回手,正色道:“是说,我身边尚缺一个暖床的弟子,你若想要修炼这岫宁寺中密不外传的夺相密法,须得用这身子来报答我才行。”
继而又补充道:“况且这密法本就需要采补,现下你怕是也找不到比我更适宜的人选,双修之时还可加以提点,岂不是两全其美。”
彻莲这才明白过来,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光洁如初的脸颊,又回忆起昨晚的种种癫狂,心绪虽有些微微复杂,却还是垂下头来轻声应道:
“……好。”
说着便站起身,沉默了半晌又道:“只是这暖床的弟子毕竟与寻常弟子不同,还望师父也能应允我一个不情之请。”
“且说无妨。”
“我唯恐自己学艺不精,孤身一人怕是难以有万全的把握手刃彻海老儿,还请师父介时与我同去,助我了结这一夙愿。”
释迦玉闻言许久未曾出声,知是这切骨之恨已经魇住了他那颗原本剔透的禅心,此生怕是难以疏解,一颗原本还怀有那般憧憬的炽热之心便隐隐凉了下来,有些烦闷地背过身去不再看他,许久才道:
“那便如你所愿。”
……
释迦玉这般便与彻莲在岫宁山上做了十年的师徒。
十年于世间大多数光阴有限的红尘客而言,已是个堪堪够得上物是人非的年限,足够一个垂髫小儿成长为英气少年,晚暮老人崩离为一方坟土;可于夺相密法的大成者来说,不过是庭前花落的弹指一瞬间。
彻莲削了发,穿上一袭缁衣,手执佛珠再度在这岫宁寺中开始了僧侣的修行,却是不再像以往身为继任住持那般谨慎梵行,仍是穿金环搽香薰、既饮酒也吃肉。
用他的话便是,既已成了妖僧,便也要有妖僧的模样来,若还要他压抑本性学菩风寺的伪善和尚来惺惺作态,佛与不佛,本就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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