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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干脆地回道:“春生愿意跟爷同生共死。”
“……”
我一时无言,把他抱得更紧了些。
“一起活着,不比一起死好得多么?”
我下巴枕着他的颈窝,劝道,“你且先去乡下避一避,等风头过去了,我辞了这官,咱们一起去过五柳先生似的田园生活,可好?”
春生不语,似在考虑。
好久,才幽幽地道了一句:“万一爷再也不来,春生岂不是被人笑话?”
原来是担心这个。
我拿出那块常年系在腰间的小佩,连着穗子一齐递给了他。
“这玉佩原是我娘的,本指望我能给她娶回个贤惠媳妇儿,谁知我断了袖,与知赏也有名无实,这佩就还是我系着。
我现在把它给你,或许有一天我功成名就,或许有一天身败名裂,但天下人都会知道,你春生是我的第二个妻。”
其实连我也不清楚自己这句话有几分真情,几分敷衍。
但春生闻言着实愣怔了好一会儿,接过玉佩的手都是哆嗦的。
他把它捧在心口,虔诚的样子居然让我有些内疚。
好半天,他把玉佩收好,解开衣襟投入了我的怀里。
“……那爷就,再要春生一次吧。”
“好。”
我应了一声,翻身压住他,抬手抚上了他的肩膀。
……
我享受着情|事带来的余韵,脑海却是一片空白。
空白。
空空如也。
第二天我带春生上酒楼吃了一顿珍稀海味,雇了辆马车帮他把行头装上去,便要分别了。
他坐进马车里,手里紧紧攥着那枚玉佩,久久地凝视着站在车下的我,一脸怅然。
我示意他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道:“记住,你叫蓝春生。”
他一震,眨巴了两下眼睛,忽然从车上跳到我怀里,纵情地喊了声:“爷!”
说罢一张香口便覆了上来,唇舌交缠,一如既往的火热。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突然觉得有股寒意从脊背上升起,挥之不去,仿佛有什么人在身后窥视一样。
等我回过神时,暗道:不好!
一二三三二一,新科一甲,琼林三美人。
耿冰牙站在路边,拿把白莲的扇子支着下巴,狐媚小脸黑成了锅底,一双桃花眼里风云起伏,净是鄙视。
林照溪站在他身旁,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们,清亮亮的眼底闪过一抹无奈的笑意。
还有那个我不怎么相熟的,状元郎白修静,神色平静无澜,看不出喜恶。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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