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辄文问。
陈息青走路摇摇晃晃的,刚才在平地上差点一头栽到,吓得陈辄文赶紧把他捞起来,稳稳当当地扶着。
不过这样一来,两个人的距离更近了。
陈息青回答:“订过了。”
“……在哪里?”
陈息青又告诉了他酒店名字。
“已经登记过了吗?还有什么东西落下了吗?”
喝醉了酒的人尤其慢半拍,陈息青又想了想:“没有,都在我包里。”
“……”
出了日料店,两个人说着话,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平平稳稳地向前行驶,两个人坐在后座,没说一会儿话,陈息青就沉沉睡了过去。
陈息青工作这几年,刚开始那会儿经常被老江湖们灌趴,但是不管怎样,吐完之后,他总会醒着,一定是支撑到酒店或者是家,才会闷头睡觉。
但是现在,大概是因为有陈辄文在身边,他就这么睡了过去。
陈辄文让他把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能睡得舒服点,陈息青点点头,迷迷糊糊地蹭过来。
然后,被枕着肩膀的人忽然之间就全身僵硬不能动了——陈息青的头发,软软地撩着他的脖子和耳朵。
很细微的触感,似有若无的,却是让陈辄文的人快疯了。
关于上次自己独自在家的想象,现在又呼啦啦一股脑全部跑进了脑子里。
什么胸口,什么背,什么喉结锁骨,什么腰腿……全都在陈辄文面前摇摇晃晃。
真要命……
陈辄文艰难地低头看陈息青,鼻子间酒味混合着陈息青身上本身好闻的气息,他深吸一口气,有点想哭了——为什么连气息都在勾引他,让他这么想犯罪啊。
咽了口口水,纠纠结结地,陈辄文也慢慢地把头靠在了陈息青的头上。
就……就也装一下睡吧?如果他发现了,就说自己睡着了。
就这么头靠着头,很快,出租车到了陈辄文住的酒店。
“到了哇。”
司机师傅出声提醒。
“好的,师傅您稍等一下。”
陈辄文动作轻微地翻钱包,将车费递了过去。
把陈辄文带到自己住的酒店,是陈辄文自己下的决定,因为刚才他问陈息青晚上住哪,知道了陈息青他们来商社出差,是由商社统一订的酒店。
也就是说,陈息青今晚和傅审言他们住同一个酒店。
放着陈息青跟傅审言住一个酒店,他怎么想怎么不放心,所以在知道的那一刻,就让司机师傅改变了目的地,干脆把人带到了自己这边。
拎着包,扶着睡得迷迷糊糊的陈息青,在酒店正门前下了车。
晚风吹得有点冷,陈息青又还没睡醒,下车没多久就开始抖抖抖,然后打了个寒颤,陈辄文连忙把他往酒店里带。
嗯,陈息青很困了,大概没办法向他要身份证之类,并且这个人在醉着酒,需要自己的照顾,而且自己订的大床房足够两个人睡下,就不另要一间房了。
最重要的是,陈息青现在很冷,必须赶紧回去洗个澡或者直接钻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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