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屿眠:“其它两个在哪儿?”
福字道:“应该也贴在村子里,我没见过它们,我一直都在那扇门上,大人饶命,我发誓没骗您!”
红纸上的笔画都扭曲成了悲伤的表情了。
宴屿眠把“口”
撕下来放进衣袋,道:“好,我信你。”
福字蠕动着,大概在抗议宴屿眠卸磨杀驴的行为。
宴屿眠:“我们先走走吧,它们知道寿和禄的位置,肯定会先追进来。”
莲生点头,道:“我可以帮你探查情况,它们看不见我。”
宴屿眠莞尔:“好。”
如今村里有人,大门自然被关得严严实实,宴屿眠翻墙进去,在雪地里留下浅浅的两个脚印。
饭菜的香味就是从屋子里传来的。
宴屿眠闻得有点饿,她早就辟谷了,但是吧,吃饭是一种享受,特别是吃好吃的东西,为了美味,她愿意多费点张嘴的劲。
宴屿眠从窗户里看到了走过的人影,她并未贸然现身,而是蹬在水缸边爬上房顶,将瓦掀开一片。
饭菜已经做好,面黄肌瘦的妇人瘸着腿,端着碗筷放在小厅堂的神龛上。
两边的红烛烧得只剩下尾巴,鲜红的烛蜡顺着桌沿流淌,滴在地面,如同凝固的鲜血。
妇人点上了香,喊道:“阿英!
过来吃饭了!”
“来了!”
少年快步走来,怀里抱着个睡着的奶娃娃,看到他的瞬间,宴屿眠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奇特的熟悉感。
就好像……他们之前就有过不浅的交集。
可她确实是第一次见到他。
宴屿眠皱眉思索,很快就反应过来。
她从衣袋里掏出灰色条纹片,这是属于一个人的悲伤。
而悲伤的主人,如今就站在他眼前。
在她感知到的情绪中,少年的爷爷死于严寒,奶奶和父亲因腿伤卧床,他怀里的婴儿,应该就是母亲刚生下不久的。
少年和母亲端正跪在神龛前,双手合十念叨着祭拜话语。
“虔具清酌庶馐之宴,致祭于各路仙家大人之灵……”
仙家?
宴屿眠立刻把瓦片盖上,换了个位置,看到神龛上的神像时,她不由得叹了口气。
只见那穿着鲜亮衣服,摆出严肃姿势,接受着香火供奉的,是一只黄鼠狼像。
它细长的眼睛隐约间透出精光。
少年和母亲念完祭文,虔诚地叩首。
似乎被他们虔诚的态度打动,神龛上的黄鼠狼,动了。
“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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