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沈嘉文却总是坚称自己睡眠很轻,夜晚楼道里的脚步声都能把他惊醒。
年晓米辩解,男人就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不知道脑子里转的都是什么。
他悄悄下床,出了卧室。
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在充电,没有未接来电,只有一条程晓风的回复的短信,让他好好休息,不必担心。
人的记忆有时很奇怪。
发生的时候,大概就那么过去了。
但是之后却会越来越清晰地回忆起种种细节。
他不确定这些越来越清晰的事是他真的看到的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象。
无论如何,总不是令人愉快的。
人与人真的是不一样的。
沈嘉文大概没办法真正理解他的心情。
因为是同类,所以即使知道对方害了别人也止不住想要去同情,但也正是因为同类,才感到一种寒冷彻骨的悲哀。
受害者变成了加害者,不幸的人去传播更多的不幸。
没有办法回到原来的轨迹,就把他人也一起拖入深渊。
人就是这样的。
自私,嫉妒,冷酷,残忍,心怀恶意,不可信任。
他披着外套,抱着抱枕蜷缩在沙发上。
我这样真的对么,年晓米默默问自己,他本来可以过很正常的生活的,一辈子都富裕光鲜。
我明知道自己以后会很辛苦,为什么还要把他变得和我自己一样辛苦呢。
还有宝宝,他那么小,什么都不懂,以后会怎么样呢?总是看着两个男的在一起,会不会也变成同性恋呢。
如果真是这样,以后的路该多么艰难,淇淇长大了会恨我么?
说到底,大概,我和那个人也没有分别吧。
他把头埋进抱枕里,紧紧蜷缩起身体。
身边啪嗒一声轻响。
年晓米抬起头,茶几边的台灯亮了,沈嘉文高大的影子落下来:“半夜不睡觉,发什么呆呢,你不冷啊?”
年晓米张张嘴,发现自己喉咙梗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男人在他身边坐下来,打了个哈欠。
“你不是睡得很好么,怎么醒了?”
年晓米生涩地开口
“不知道,反正就醒了。”
两个人无声对坐了一会儿,沈嘉文突然起身进了书房。
过一会儿出来,递给年晓米一个木头盒子。
年晓米打开盒子,被里面的东西吓得一哆嗦。
黑色天鹅绒上是一把短刀,铜头雕花,镂空的花纹精巧繁复,木质手柄上布满了细致清晰的鱼鳞纹。
沈嘉文把那柄刀拿出来,放到年晓米手心里:“给你用吧。”
年晓米开始结巴起来:“怎怎怎怎么用?”
接编编通知,周六入v,晚上会有万字更掉落,欢迎小可爱来戳哦如果时间能倒流,明熙绝对不会乱吐槽,再不济她也不会被判官忽悠,误入穿越部。她以为鬼公务员就是舒舒服服坐办公室,但其实是奔波在各个小世界兢兢...
导演不应该如此草率,带你见证做牛导演的诞生。...
人类的存亡,终究要由女性的意志来决定。伊甸园首领芳芳林德伯格伊甸园之战后,男性称霸了世界潘多拉病毒之后,人类却已经没有未来苏醒的科学助理失踪的女权党魁还有沉睡的铁血女帅是戴罪立功,还...
快穿之女配只想搞事情快穿三千小世界做任务,作为炮灰女配,她只想搞事情...
...
茸茸是只貔貅幼崽。一觉醒来,她脑海中有个自称阻止黑化系统的东西说,宿主现在在一本小说里,你的爸妈是炮灰,你的哥哥们是反派。茸茸不解的歪头,眨巴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系统继续说,三天后你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