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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想,不敢奢望,只想这一刻,抱着他,抱住自己的全世界。
叶正清握住她圈在他腰上的手,下一步,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了,他想安慰她,可分明自己心里也苦的不行,情绪压抑在喉口,滚烫着的,浓烈的,翻江倒海,如果不是这样强制克制,他不确定能保持这份理智到多久。
他知道这是一件危险的事,他一时辨不清……
当他意识到这件事时,被心里矛盾的两个小人拉扯着,快撕裂成两份,一份逼他远离夏幼清,另一份却是出自本能的想,靠近她,拥抱她。
叶正清,她才十四岁啊。
他用当初警告钟涛的话警告自己。
他逼迫自己,缓缓松开那双柔软无骨的小手,用冷静克制的声音说道:“幼清,你不要哭,”
他的安慰没有用的,身后的啜泣声变大,圈在腰间的力道越发紧。
叶正清心软,一咬牙,拉开夏幼清的手臂,一转身将人抱进怀里,轻抚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轻柔缓慢:“最怕你哭,乖,别哭,哥答应你,只要一有空就回来。
来,我帮你把眼泪擦了,等会儿让爸妈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
夏幼清慢慢停止哭泣,带着哭腔:“你就欺负我。”
叶正清动作温柔,带着薄茧的手指擦在滑嫩的脸颊上,顺手捏了捏她撅的高高的嘴巴,笑:“我一会儿拿两个酱油瓶给你挂上。”
夏幼清听闻,嘴巴立马瘪下去,一双泪眼婆娑几分楚楚可怜望着叶正清,嘴里嘀咕念着:“哥,你不能嫌弃我。”
叶正清弯下身,平视她,两手一边,拇指擦过她的眼睛,指腹温热,夏幼清条件反射闭上眼睛,薄薄的眼皮跳动的厉害。
叶正清的手指按在上面,从眼角到眼尾,狭长如同海岸线,手上动作轻柔耐心,女孩细嫩的肌肤宛如煮熟剥开的鸡蛋白,紧、致白皙,满满胶原蛋白掩饰不住的张扬的青春明丽,叶正清低下头,目光一瞬不瞬胶在眼前这张太过熟悉的脸上,熟悉的,闭上眼睛也能在脑海的画板中描绘她的五官,那一把稍显稚嫩的柔软甜腻的嗓音,以及香软的身体,常常觉得她像一团糯米团子,软软的,却又带着韧性,他眼里永远的小丫头,不知不觉竟在他心里扎下根深蒂固的种子,恍然醒悟,为时已晚。
叶正清牢牢看着她,仿佛下一秒,小丫头就会随风飘散,眼前,她的一切都是他熟悉喜欢的,呼吸是,存在是,就连光下她脸上的绒毛也散发着可爱的味道。
他的手终于划过她眼角,从她脸上依依不舍撤离下来。
夏幼清睁开眼睛,叶正清已经直起身体,手滑下去摸到她的手,握进掌心,嗓音有些沙:“去洗把脸。”
夏幼清点点头,依着他走去洗浴间。
叶正清在门口等她,哗哗的水流声止了,夏幼清擦干脸,打开门走出来,抬头瞧见叶正清的时候还有些没想到,她以为他已经走了。
前额的发被水沾湿,贴在额头上,叶正清下意识就伸手帮她拨了一下,夏幼清也早就习惯和他之间的小动作,没有躲,反而抬头朝他笑了一下。
下楼吃饭,兄妹俩还和以往般亲密,大人们没有看出端倪。
但是这几天饭桌上的氛围相比以前都要严肃很多,主要还是叶北良不满于叶正清的自作主张,整个暑假都没给过儿子好脸色看,眼看着临近开学,叶正清即将远赴北京,这往后父子俩见面的次数更少,他不想带着遗憾离家,绞尽脑汁讨好父亲。
叶北良从来吃软不吃硬,叶正清正是摸透了他这点,加之夏幼清每天晚上黏着叶北良说一堆哥哥的好话,叶北良每回嘴里都会傲娇的说:“他哪里好了?”
夏幼清极其认真地一一数列哥哥的好,十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笑嘻嘻的说:“叶叔叔,您的好比哥哥的加上十倍。”
叶北良被她逗的哈哈哈大笑说她是开心果。
也只有对夏幼清的时候,叶北良才会敞怀大笑。
夏幼清趁势抱住叔叔的脖子撒娇:“那叔叔就不要再生哥哥的气了,好不好?”
叶北良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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