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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单枪匹马难道还想闯入修道院的层层守卫来救人吗?那也太愚蠢了。”
“不,他可不蠢,这小子滑溜地很,好几次我设套他都没有钻进来。
不行,不能让他跑了,要把他抓回来,对,趁陛下还没有回来,一定要找到他!”
“您别担心,骑士们已经去追捕了,他跑不了多远的。”
阿利多西原本的好心情被破坏了,他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又有恶毒的念头涌上心头:“你跟我去看看杜乔那小子,一定是他派人通风报信的。
既然他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他好过。”
他们来到阴森幽冷的地下室,这里原本是一座用来关押战俘的地牢。
据说圣朱斯托修道院在成为修道院之前,是有防御外敌作用的一处军事建筑物。
由于它处在的位置紧靠城墙,又掩映在山林中,这个说法或许不乏真实性。
为了虐待俘虏的战犯,地牢里的条件格外恶劣粗陋,修道院在改造的时候又没有想过大面积利用这个地方,于是改造工程并不彻底。
房间被恐怕可怕的铁栅栏围着,像只兽笼,里面空气凝滞,肮脏腐臭,是蚊虫鼠蚁的爱巢。
杜乔跪在一张破旧的草席上,表情看起来清醒平静。
他面朝窗户,使自己的脸能够被仅有的阳光照射到,身体跪得笔直,双手握在胸前祷告。
侍卫告诉阿利多西,他维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和木头人没什么区别,任何人的冷言讽刺都不能令他动容。
但杜乔越是坚忍不拔,阿利多西越是咬牙切齿地想要破坏,想看到他脸上痛苦的表情。
“看来,祷告对于你很有帮助。”
阿利多西说。
杜乔转身向他行礼:“午安,阿利多西大人。”
“主不会听到你的祷告的,你这个杀人犯。
你会下地狱,等着你的只有撒旦的火焰。”
“主虽然使我受苦,但是我知道这是主的旨意,我从不怀疑主的旨意。”
“主会抛弃你的。
杜乔,你意图杀人,谋害神职人员,难道还想主对你仁慈吗?”
“我是不是杀了人,主知道。
至于究竟是谁想杀人,主也会知道的。”
“那你倒是说说是谁想杀了卡利尼?”
“卡利尼是个可怜的人,他的生命在冷酷的刽子手面前不值一文。
我敢肯定他活不长了。
无论是谁想要杀了他把罪名栽赃在我身上,他如今不过是一颗危险的棋子,随时有可能把知道的秘密吐出来。
这样的人,凶手怎么会让他活着呢?”
连阿利多西都不得不佩服,这个年轻的颜料师不仅有着坚忍的意志、冷静的头脑,还有临危不惧的胆识。
如果这样的人物真的进入了梵蒂冈,到了教皇面前,恐怕尤利乌斯也会喜欢的。
这个世界,总是属于那些胆子大而又看得清楚的人。
因此阿利多西更不能让他再猖狂下去,以威胁自己的计划。
他不动声色地说:“任凭你信口雌黄我也是不会相信的,除非你能拿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哼,不过我猜你没有吧?你是不是还妄想着有人会来救你?也许还能帮助你找到洗脱罪名的线索?”
杜乔面无表情地说:“我只相信主,主会指引我去向该去的地方。”
对话陷入僵局。
沉默片刻,阿利多西突然说:“他不会来了,你期盼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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