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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腾的一下窜到脸上,我还以为……,真是尴尬,说了句我去洗澡,就冲进浴室。
紧紧关上浴室门,落上锁,背靠在门上,侧头看镜子里的自己,呼吸有些急促,脸红通通的,我双手捂住脸,懊恼的呻吟了一声,这是怎么了,你这个没用的家伙!
磨磨蹭蹭的洗完澡,换了睡衣出去,房间里的大灯关了,只剩床头幽暗的小灯,徐秋白已经躺下,似乎睡着了,我轻手轻脚的走到自己的床边坐下,盯着他的脸,他侧身朝我这边躺着,头发已经吹干,一丝丝零落的散在额前,睫毛不是很长,但很浓密,挺直的鼻梁,还有坚毅的嘴唇,我的目光流连到那里就胶着在那,怎么也离不开,脑袋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那个让我有些惊恐却又难忘的吻,那热烫的感觉似乎还留在我的唇上。
我摸着自己的唇,呆呆的盯着他,突然,我视线胶着的地方动了动,我一惊,“发什么呆,快睡觉”
,他突然出声,我被吓了一跳,仔细看他的眼睛,并没有张开,难道在说梦话?“你是等着我给你唱摇篮曲才睡吗?”
他睁开眼睛看我,我在他再次开口说话的同一时间,迅速关灯,上床,进被窝。
平躺在床上,听到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坏了,我是怎么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刚在宾馆吃完早餐,小田已经过来接我们了,一见面就笑呵呵的,这小伙子长的高大威猛,典型东北人,脸盘儿红红的,一看就是个实在人。
我们先去了分公司一趟,我还是第一次来下面的分公司,感觉很有点新鲜,办公室地方不大,除了会计出纳行政这些人正常的坐班,业务员都是有事才来。
陈经理早就通知了他们今天过来,大家这会儿都集合在会议室,等待他们英明的徐总训话呢。
我们一进去,大家就一拥而上,众星拱月一般,我跟在徐秋白旁边颇有点与有荣焉。
接下来就是徐秋白照例的套话,感谢各位的辛苦努力拉,以后再接再厉拉这类的,反正是挺简单的那点事,被他一讲就讲了个天花乱坠,煽动性极强,我听了都想来个士为知己者死什么的。
果然,等他讲完,我看大家的眼神儿都有点兴奋到狂乱的意思,我突然想,这家伙的口才不去搞传销可惜了。
接下来就是和每个业务员的单独谈话,我和他坐在会议室里,迎来一个又送走一个,业务员跟这位好不容易见面的老总谈谈自己的客户,谈谈销售中的问题,和其他同类公司的竞争情况,谈谈对公司的意见和要求,我在旁边边听边挑重点记录。
在这点上,我不得不佩服徐秋白,他能对每一个业务员都很亲切客气,决不因为对方提出的重复问题而不耐烦,也决不会在对方发牢骚时打断对方,他总是安安静静的听着,偶尔问几个问题,等对方全部说完,他就会用缓慢但坚定的语气陈述自己的看法,他的话往往一语中的,我听了脑袋疼的问题,他几句话就分析的清清楚楚,提出他的解决方案。
之后的几天,我跟着他差不多跑遍了这个城市,徐秋白带着我还有陈经理拜访了几个公司比较重要的大客户,又去拜访了一些之前和业务员谈话了解到的有问题的客户,又应几个业务员的要求一起去拜访了几个久攻不下的客户。
每天起早贪黑,我累的每天吃完饭进房间就能睡着,再也没有力气瞎想。
徐秋白只会更辛苦,他每天要应付那么多人,每天晚上回去还要处理当天的遗留问题,有时候我半夜起来去洗手间,还看到他在翻资料,做老板其实挺辛苦的,我这才真实的感受到。
这样过了四天,在我觉得生活无望不如去死的时候,徐秋白终于宣布,我们这次出差的任务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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