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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少,怎么有心情到我们第七街来?”
胡言拉何慕华一块儿去喝茶,何慕华也不避讳,说:“在找一个学生,有人说在这里看到他,家里似乎被高利贷追债,怕他出事。”
胡言哈哈笑,打了个响指,身后的一个马仔弓着背凑过来,胡言指着何慕华说:“听听,何少在找人,一个学生!
自己来找!”
接着他又问何慕华:“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说来听听,我找人帮您找。”
何慕华笑着喝茶,“就不麻烦大家了,我自己找就行。”
胡言用力拍他肩膀:“麻烦什么,您用得着和我说麻烦吗?洪福安话事人我也见过几个,什么五爷,什么许正,哪里有你的派头?说句心里话,何少,我最钦佩你。”
何慕华客套地笑,眼看自己一时半会儿没法脱身,便道:“我哪有什么派头,路都走不快。”
胡言哈哈大笑,笑得喘不过气,几笼点心端上来,他给何慕华夹了个虾饺,说道:“何少,今天你赏脸到我这里来,不好好招待你怎么说得过去。”
说着,他放下筷子,一把抓住何慕华的头发,何慕华早有预料,没有挣扎。
他看胡言从裤兜里摸出个玻璃小瓶,放到桌上,把他拽过去让他看。
“你看,丁遥的眼珠,我到现在还留着,随身带着,你看它。”
胡言把何慕华按在桌上,两个马仔上来按住何慕华的肩。
丁遥的眼珠被泡在蓝色的药水里,深棕色的瞳孔放大了,死死盯住何慕华。
“我每次看到它,我就想到,就是这颗眼珠透过瞄准器,看到了骨老大,就是这颗眼睛的主人扣下扳机,杀了我老大。”
丁遥贴在何慕华耳边说,他嗅着鼻子,“何少,你身上怎么还有丁遥的臭味,太臭了,简直,太臭了。”
他的手指插进何慕华的头发里,用力按住他的脑袋,另外一只手拿起一柄匕首,搁在何慕华的脖子上:“然后我又想到,”
胡言舔了下刀刃,他又湿又热的气息贴在何慕华的脖子上,何慕华厌恶地皱起眉,听到他继续用那种神经质的语调说:“是你让丁遥这么干的,我一想到这个我就特别兴奋,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总怕我忍不住杀了丁遥,可主谋另有其人的话,我就有借口不杀他了,那我就可以放着他,慢慢玩儿。”
胡言大口喘气,他在何慕华的脖子上割开了一道,“你说我现在把你干掉,丁遥会不会来找我报仇?”
胡言倒抽了口凉气,忽然松开何慕华,站起来抱着胳膊说:“我好期待啊,好期待……”
何慕华知道他有病,还病得不清,他以为自己会死在这家茶楼里,被胡言一刀割开脖子。
他还想,那块墓地这么快就要派上用场。
可是他没死,胡言没杀他,他叫人把何慕华带到后巷揍了一顿。
何慕华被揍得他晕乎乎的,模模糊糊感觉自己被人架上了车。
等他清醒过来,竟然让他看到了陆海洋。
第十四章
陆海洋脸上也有伤,他的手被反绑着,何慕华也是。
他四下看了看,周围灯光很暗,只能隐约看个大概,四周破旧,大约是什么废弃的工厂。
“你怎么在这里?”
何慕华支起半个身子问道。
“我被光业会的人带来的,他们让我爸去筹钱,要不然就把我干掉。”
陆海洋坐下,“外面有人看守,周围都上了锁,逃不出去。”
何慕华的拐杖也被拿走了,陆海洋问他怎么也会在这里,何慕华不愿多说,只道:“惹了不该惹的人。”
关押他们的屋子很小,窗户确实被木板钉死了,门也被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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