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知道他认死理,拿谢师傅和师母当亲身父母看,以后估计要守着茶楼到老。
他这身本事不知能不能找到传人,谢师傅这套拳不知能不能传承下去,想想觉得挺可惜,陈果便说,“师兄你要不来我家武馆教拳吧?”
他这问话飘散进了风里,没了音信。
陈果盯着他背影看了好久,上前一把搂住谢云飞的肩,笑道:“师兄,你赶紧找个老婆生个孩子,师傅这身本领就有传人啦。”
“你怎么不生?”
陈果没想到谢云飞会来这么一句,松开手,敷衍道:“我不急,等找到合适的就生。”
两人间又无话可说,沉默着回到茶楼。
谢云飞给陈果拿来换洗衣物,裤子汗衫内裤袜子一应俱全。
陈果问他这衣服都谁的,谢云飞把袜子内裤塞进他床头柜里,低声道:“我的。”
陈果眼尖,瞄到双白底带兔子图案的袜子,他挑出来看,戳着那袜子上的卡通兔子对谢云飞说,“师兄你还真是童心未泯。”
谢云飞瞥着他手上的袜子,一把抢了过去塞进抽屉里,直起腰冷眼看他,“师母买的。”
一想到他冷着脸穿着刚才那双兔头袜子在茶楼里走出走进,陈果忍不住笑出声。
说不定他还穿着它们扎过马步,打过木桩。
陈果越想越乐,坐在床上笑得直不起腰。
谢云飞看他眼角都笑出眼泪,皱了皱眉却没说话,拿了陈果脱下的运动服外套便走了出去。
陈果把被子挤到一边,他看了眼墙上时钟,九点都还没过。
放在平时,夜晚才真正开始,这叫人怎么睡得着。
窗外的风没完没了的吹,他觉得冷,坐起身关上窗。
他现在不想自慰也不想念那些情趣用品,只想,要是有个人躺在他身边给他暖暖床该多好。
归根究底还得怪方嘉豪这混蛋杂种,给他来这么一出,也不知道叶天那边怎么样了。
那小子可还巴望着方嘉豪给他赎身送他上大学,当他是救命稻草,真以为自己遇上贵人了。
陈果朝空气里呸了一口,愤愤捶着枕头,要是自己当时能多个心眼,多打听打听方嘉豪为人,或许也出不了这事。
陈果想到方嘉豪就来气,牙齿咬得咯咯响,要再让他遇上方嘉豪,立马提刀把他给阉了。
陈果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不踏实,起身到了楼下去找电话。
茶楼柜台上摆着个公用电话,他摸黑拨了串号码,听到电话那头熟悉的人声,立马就问,“武馆没事吧??”
电话那头是他大徒弟,喊他声师傅,回答道:“武馆没事儿,招牌没砸,就是带头的人发话了,说是三天之内要师傅您去给他们老板磕头认错。
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
“要不然就把武馆一把火烧了。”
大徒弟还劝陈果,“师傅您还是在外面躲着吧,武馆被砸事小,要真出了人命…………”
陈果一激动,爆了句粗话,“砸他妈个屁!
这武馆是你祖师爷爷传下来的,要在我手上被毁了,我还有什么脸去见他!
你们几个都给我好好歇着,师傅明天就回去把那王八蛋给宰了。”
他声音陡然拔高,把大徒弟吓得不轻,听他是真动怒了,忙道:“师傅你别,我看他们不是好惹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身手在那儿呢,武馆哪里不能开。”
陈果哪里不明白这个道理,可就是没法忍,一想到祖传的基业就要在他手上断送了气不打一处来,抓着头发把方嘉豪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遍。
大徒弟等他骂累了,和他说起有个叫叶天的小子来武馆找过他,陈果耳朵一动,问他道:“他什么时候来的,找我干什么?”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穿书后宁晚晚曾以为自己拿的是团宠剧本直到一天她意识觉醒,她才惊觉,原来自己只是一本白月光修罗场文学里的替身女配待白月光归来,她这个替身就会被当做备用血库,一剑穿心。意识觉醒以后宁晚晚不干了替身谁...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许星辰和邵怀明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找个建筑工,除了那张脸,一穷二白。后来,邵怀明摇身一变,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说许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许星辰可我想离婚。邵大佬...
巫族与妖族联手演戏,牺牲几位顶级大佬,开辟出不属于洪荒世界的空间做为巫妖两族的新栖息地。除后土外的十一祖巫真灵散落各个小世界,穿越而来的苏青霓在后土的委托下前往各小世界寻找祖巫真灵,开启丰富多彩的时...
林寒本是末世的女将军,和敌人同归于尽后不幸穿越到古代。然而,没等她适应新身份,就被告知她被许配给一青面獠牙的将军。林寒身无分文,口袋比脸还干净,一听说大将军无父无母无兄弟,有房有车有存款,囊中羞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