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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眨眼,有些失望地说,“还想问你些八卦,原来你和他都不熟,没意思。”
我看她食完两碗双皮奶,拿出纸巾擦嘴,问她,“曼露,你说要是有个人来探我病,却从不白天出现,都挑我昏迷或是熟睡时来,会是为什么?”
“林哥,我又不是心理学教授,你当面问他不就知道。”
曼露收拾垃圾,又给我出个主意,她说,“你讲那个人总是晚上来,那你装睡就好啦,看看到底是哪个,都不肯露面。”
我觉得好麻烦,摆手说还是不要了,管他是哪个,有人来探我病,就算不知是哪个我都开心。
曼露说,“林哥,我有时都觉得你好像我邻居那个仔噢。
他才十六,已经在街上混,三句话都不离兄弟义气,不过他有时都还像个仔,好天真,还想泡我,却只知半夜送花,送水果到我家门前,我都知他跟踪我,还在我家楼下等过我,还去过我公司等我番工,他都不知现在的女爱得是钞票,豪华珠宝,痴心情种都已过时啦。”
她说得有理,这就是现实,我那时的女都已是这样,更何况现在的女。
我就说,“那像我这样,混到如今都只是个马仔,没房没车,银行没存款,又没股票期指,岂不是孤独终老,要作天煞孤星。”
曼露哈哈笑,说,“看你靓仔,不如找人包养都几划算。”
我说不行,那些富婆都如狼似虎,我怕我被她们榨干,要早衰。
她不说话了,看一眼手表说不和你吹水了,我还要番工,今天要加班。
还说等我出院她正好出粮,要请我去山上食斋宴。
我和她道别,就有姑娘端晚饭进来给我,还附送一片高血压药片。
我看那药片半天,最后扔到垃圾桶里了事。
这医院里的日子都几享受,晚饭食完我就溜到天台上去抽烟。
曼露带来的烟好辣,又是一包浑身洋文的烟,鬼佬口味,我都抽不惯。
两支下去,喉咙就不行,天台上风又大,我裹紧身上衫下楼时,四周都已是黑压压一片,倒有许多高楼还灯火通明,这些办公楼里这么亮,里面的人怎么分得清昼夜。
我躺到床上,怎么都睡不着,望天花板望了一整夜。
今次那个剥香橙的人没来,只是一整夜,直到黎明我都闻到浓烈香烟味,和曼露给我的是同一款,不知是我自己身上的味还是从外面飘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我才发现,果篮里的香橙早就不剩,苹果都开始腐烂。
第十五章
我出院时总是半夜来查我房的姑娘和我抱怨,说林生你不给人食橙就算了,还不让他进去探你,你闻这条走廊,被他两天两夜香烟都给熏臭,我们又不能讲他什么。
我说,那你们医院以后就不要禁烟,一定好多烟民都来你们这里看病。
她娇嗔骂我两句,我都觉得几好玩,好久没和女仔说笑,我还当我这□能已经损坏。
猴子和曼露果然来载我上山,唐少都一起跟来,说要看看山上大佛,开开眼界。
曼露坐副驾驶位和猴子一路打情骂俏,唐少和我并排坐,他说起蔗强那件事,大约是因曼露也在,只随口提两句,说会里将他尸体扔下海,骗他家里人说他出海公干,还给了他们一笔钱。
扔条尸下海还帮他料理家人,对个二五仔,也算是仁至义尽。
“那医生和我唬烂噢,说不会留疤,怎么你左手上还这么大一个疤?”
唐少拉起我左手就看,我手上一热。
那种感觉好明晰,皮肤和皮肤碰到一起,温温热热,我觉得不舒服,忙抽手对他尴尬笑,想讲些什么喉咙却梗住。
“阿仁你没事吧,脸都白了,你晕山路啊?”
唐少睁大眼看我,我点头说是晕山路,曼露还回头取笑我,说,“林哥你不行啊,我都不晕山路。”
我一味笑,曼露又把话题岔开,说去年来这里食过一次,觉得比别处都好,而且这里人不多,不像其他地方初一十五都爆满,之后每月就都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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