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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松一点。”
曾晓文握着夏明晗的肩膀说。
夏明晗明显十分不安,四下张望,他一点在做爱的自觉都没有,他的性器和他的人一样泄气。
“夏明晗,我们在车库。”
曾晓文把他稍抱起来些,好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他的手护着夏明晗的头顶。
夏明晗过电似的一抖,瞪得老大的眼睛往曾晓文身上一看,他用双手胡乱抹脸,急切地说:“做爱吧,做爱……”
他又如饥似渴起来,仿佛身体里盛不下那许多情欲,他趴在曾晓文身上,缠着他吻他,上下律动,放肆地呻吟。
曾晓文推开他,他看到夏明晗的性器还是软着,他没有勃起,他身后也还是很干涩,他根本没有性欲。
“你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
曾晓文说,“还是你和叶非聊了很久,回来和我做爱就阳痿?”
夏明晗痴痴地坐着,他摇摇头,又上下前后磨蹭了阵,曾晓文抚摩着他的嘴唇,他那微微张开、不说话的嘴。
他的嘴唇明显在哆嗦。
夏明晗呆了好久才伸出了舌头。
他像是一台被事先输入好指令的机器人,曾晓文的手指一摸上来,就会启动他含住他的程序,他的手一碰到他的脖子,他就要抬起头和他接吻。
他的性器一插进来,他就要享受得忘乎所以。
可此刻,程序似乎是失灵了。
他的反应慢了半拍,曾晓文掐他咬他,夏明晗打了个战,人还是茫然的,曾晓文扯下了领带,把夏明晗的手绑到了一起,他绑得很紧,在夏明晗的手腕上勒出了淤痕。
夏明晗的眼神经过了曾晓文的脸,飘飘然又要飞走,曾晓文很用力地插了他一下,他自己都觉得痛了,夏明晗终于被校正了,他拖长音调呻吟了声,眼神停在了曾晓文的身上。
曾晓文说:“是不是想起来以前被人在车上这么狠狠干过兴奋了起来?”
夏明晗靠着他:“把我的手再绑得紧一点。”
他的手已经很痛了,但他还想再痛一些。
曾晓文收紧了领带,抓着他的头发就是一顿猛干,夏明晗浪叫连连,做到后来他嘴里除了呻吟便是求饶之声。
曾晓文拉他起来,托着夏明晗的屁股上上下下频繁插动,夏明晗的汗水渗到发间,又顺着发梢甩落到曾晓文嘴角,曾晓文伸出舌尖舔了舔,那里面饱含情欲的味道。
曾晓文还有闲心开他玩笑:“刚才不是不想在车上做吗?现在怎么把我吸这么紧?”
夏明晗堵住他的嘴,双手撑在车窗玻璃上没完没了地亲他,舔他的脖子,咬他的肩膀。
他只觉身后被填满,乃至全身上下都被填满了,像是溺水的人被无孔不入的水挤满全身,身体在发胀,窒息般的快感扼住他脖子,他快要呼吸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