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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德不知道魔术师为什么要强调地点,光是说出年轻男子身上的特点便足以辨识他了。
这毕竟不是在几百人或是几十人之中进行的魔术,而他们四个人也都是有鲜明特色的人,某些地方相似而需要用位置来确认这个人的手段可以不用。
这种观众和魔术师距离如此之近的魔术要求魔术师需要灵活的技巧来迷惑观众,他的每一个动作或者是言语都具有极强的迷惑性或是心理暗示。
他需要观众去相信他所展现给他们的而忽略某些能暴露真实的细节,他们常常将观众的注意集中到某个无关紧要的点上,然后做出一些巧妙的变化。
魔术师在描述接下来这个人的时候,再次强调了地点,兰德看着自己面前的纸牌,仔细听着,仍然想不明白这样做的意义何在,或许只是他的某个习惯,又或许是为了下一个魔术在做铺垫。
“拿红桃2的人,坐在拿红桃A的人右手边,是个男人,还是个侦探,独眼,右眼戴黑色眼罩,穿黑色呢大衣,里面是定制的白衬衣,两只衣袖上都有黑曜石袖扣。”
光是说到这里,香提和年轻男子都看向了兰德,兰德耸肩,表示连自己都没有看过自己的纸牌。
他们继续听魔术师的叙述,“他还没有看过自己的纸牌,他对这个魔术心存怀疑,他身上,还有古怪的血的味道,他有一盒牛奶,那盒牛奶原本不是他的,他有一个牛皮纸包,里面的东西很古怪。”
“有多古怪?”
年轻男子与魔术师互动道。
“古怪到你难以想象。”
“你还没有说他多大了。”
年轻男子不依不饶地追问。
“说不清。”
“还有什么,你还感觉到什么?”
兰德打断了两人的对话,问道。
年轻男子将视线集中到了兰德身边的牛皮纸包上,他试图去碰它,在看到兰德微笑的眼神的时候,竟生生被他的眼神给截住了动作。
“接下来是坐在红桃2右边的红桃3,这个人是个女人,二十一岁,长发,棕色大衣,黑色牛仔裤,她有一个购物袋,里面装满零食和日用品,她的左耳有三个耳洞,右耳一个耳洞。”
香提撩起头发给看着她的年轻男人看,果然如魔术师所说。
“还有,她有一根夹有她母亲照片的项链。
她在托玩玩具厂里工作。”
香提又将项链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来,打开来给身边的兰德看了看,里面确实有一个和她长得几分相像的女人。
“最后一个,是个老人家。
坐在红桃3的右边,灰色衣服,大约八十二岁,有一根檀香木制的拐杖。”
灰衣老人轻轻咳嗽了两声,没有说话,他倒没有像一直互相看来看去的其余三人,只静静望着魔术师的背影,面无表情。
魔术师对老人的描述并不多,倒也没有人追根究底,众人都将手上的牌摊开,果然如魔术师所言,从年轻男子开始依次是红桃A,红桃2,红桃3和红桃4。
魔术师这时候走回了众人之间,对他们笑着说,“现在,大家都有了自己的编号,那我们进行下一个游戏吧。”
“啊,我们正好是按着顺序。”
香提指指面前的一排按顺序排列的纸牌,惊奇道。
“等等,你是怎么办到的?你怎么知道我们会这么抽牌,还有,你有没有装什么偷拍的东西??”
年轻男子似乎不太相信,他上上下下打量魔术师。
“这是个魔术而已。”
兰德悠哉悠哉地将红桃2又翻了过来,“接下来要玩什么?”
他突然对这个看似意外形成的,纸牌按着某种特定顺序在每个人手上的情况有了浓厚的兴趣。
三十七
魔术师再次坐下,加入到众人之中。
兰德对着他看,魔术师身后便是紧闭的402的房门,微弱的烛火并没有在金属的表面留下倒影,却像是穿透了这门,逾越到了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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