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里有这样的片段:一群目光滞缓的孩子倾听着亲切的女老师的教导,他们问她,“什么是爱?”
“只是一个字,不一定有什么意义的字,只是一个声音的密码。”
“什么是民主?”
“民主是人类文明的副产品。”
“什么是国家?”
“国家只是人类头脑中的荒谬存在,是一个想象的产物,将人们像动物一样养着,意味着一方的牺牲。”
我对这些晦涩台词和诡异画面的映像深刻,这正是我的记忆让我苦恼的地方,它时而太过清晰,时而太过朦胧。
我竟然一时间想不起我朝思暮想的那个男人的名字。
我只得把手稿翻了个遍,试图找到一些和那个在记忆回廊中渐行渐远的男人有关的细节,幸好,手稿的最后标注了责任编辑的名字。
我记得我爱的男人是个编辑,我确信这个责任编辑就是我爱的那个男人。
许砚。
我伸手触碰到这两个简单的汉字上,莫名地产生一种战栗感,全身都因他的名字而兴奋起来。
刚才还略微不安的心情也缓和了,我继续看起了老作家的故事。
故事的引子是一个传说。
传说中有一只埋藏在世界尽头的锦盒,在它里面蕴藏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藏。
锦盒被七重繁华各异的锦布包裹着。
为了争夺这只宝贵的锦盒而引起了一系列故事,有杀戮有躲藏,有背叛有信任,有绝望也有希望,救赎和罪恶并存。
最后,一对历经艰辛的垂死恋人在世界的尽头找到了这只锦盒,他们慢慢地,将一重又一重的锦布揭开。
黑檀木制的方正锦盒终于展现在了这对恋人面前,它漂亮端正地落在层层叠叠的锦布中。
他们一起打开了它。
黑檀木的锦盒里是如同它外表的墨黑一样的颜色。
他们看着这无尽的黑暗,伸手进去捞,除了黑暗的阴影再无其他。
七重锦布包裹着的锦盒,表里如一。
它没有任何,却又似乎饱含了一切。
我喜欢这个怪异故事的结尾,那是一段引用的段落。
原作者叫做乔海姆,文章的名字是《尸体解剖》。
段落是这样的:“我多么爱你,深深爱过你。
要我告诉你曾对你的深爱吗?当你走过那罂粟地时,你自己就是芳香的罂粟之火焰,你把整个夜晚吸入自己的身躯中。
你脚踝周围飘拂的衣衫仿佛是落日余辉中火的滚滚波涛。
但是你在阳光下低垂自己的头,于是在我的热吻下你的秀发依然燃烧,光芒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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