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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怎么知道的?”
刘彻坐到一边高起的石头上,饶有兴味地看他。
“我感觉到了。”
白夷光对他刨根问底的行为不满,细长眉毛纠在眉心。
“你的感觉?”
刘彻哈哈大笑,“你能感觉出什么,啊?那你说说你有没有感觉出朕最近有什么想法??”
刘彻越说越来劲,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逗逗他。
白夷光站直了,把头发披散到背后,遥遥看向西面,声音平和,一点都不在意刘彻话语间的调笑,道:“你的感觉在西面,必须是在西面。”
“哦?西面?”
刘彻眯起眼,嘴角是一抹冷笑。
“有人流血,有人无家可归,也有人会荣华富贵,煊赫一世,从来都是这样的。”
白夷光苦笑一声,是啊,从来都是这样的,战争破坏了所有,在陌生的土地上,在陌生的人民中,建立起新的秩序,而秩序的建立推动着新一轮的扩张和战争,如果可能,没有一个君王不愿意去踩遍每一片被人们所知道的土地,他们愿意蹂躏践踏所有的规则,只为了那一句句陌生,充满敌意和辛酸的“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白夷光想起幼时的情景,触到心中痛处,便不再说话。
他盘腿坐在地上,脸孔随着日光一并暗淡。
在青年时,刘彻想起白夷光,总是念到第一次见他时,他沐水而出,洁白得晃眼的模样便牢牢刻进记忆之中。
而行至暮年,他最常想起的便是在悬崖下他那张黯淡失去神采的脸孔,那种失望弥漫,占据,甚至掌控了他的回忆,一点一点地提醒着他,连年征战给这个国家所带来的伤痛,所带来的血流成河,民不聊生。
国土扩张的兴奋在他的晚年逐渐被战争的悲伤所替代。
夜色已至,刘彻有些恼火,或许还有些不安。
白夷光却是无所谓的样子,抱起烘干的衣服往屋子里走。
“你生气也没用,不如先睡上一觉。”
白夷光回头对刘彻建议道。
“朕只是饿了。”
刘彻悠悠道。
“我也没东西吃,偶尔饿一天不会死人的。”
白夷光歪着脑袋很认真地回答刘彻。
刘彻想,这山里出来的孩子不会自己找食吃?这抓抓鱼挖挖野菜都不会?呵,敢情他是大山的子民被喝雨水吃空气长大的啊?
白夷光想,弄给这家伙吃还不如自己跟着他一起饿肚子,谁叫他当初不让韩嫣来见他,还让韩嫣淋那么大雨,哼,活该饿饿他!
这饥饱问题算是解决了,寒暖问题就有些难办,山里晚上凉,刘彻起先不愿意睡干草上,觉得那实在有损形象。
白夷光不管他愿不愿意,自己先躺了下去,刘彻左思右想,山里的冷风飕飕往里灌,他一哆嗦一咬牙睡到了白夷光边上。
两人靠得很近,刘彻往白夷光那里挪了挪,白夷光转过身,慢慢睁开眼问他:“你冷?”
刘彻楞楞点了点头。
“那再靠过来些吧。”
白夷光迷迷糊糊闭上眼,睡意正浓。
见他窝成一团蹭在自己边上,刘彻心里的小火苗噌噌噌瞎窜,他一脸大义凛然地搂过白夷光,其实他就算是笑得一脸狡诈也没人会计较,漆黑一片的山旮旯里谁会注意你色欲熏心的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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