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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那么淡然地一站,他身上的光芒也是无法掩盖的,尤其是当小柚子抱过去抱住他的腿求抱抱时,他俯身,眉眼含笑,将小家伙举起来,抱进怀里。
不知道他对小柚子说了句什么,两人相视笑起来,那种不加掩饰的肆意笑容从嘴角一直蔓延到眼底,有如孩童的纯真清澈。
闪光灯对着他咔咔咔拍个不停,灯光略刺眼,他微微眯着眼睛,用一只手掌不着痕迹地将柚子眼睛遮起来。
淡然、清俊、举手投足皆是清风朗月、气度翩翩,年画托着下巴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中那个沉稳的男人,思绪开始飘远,想起五年前第一次偶然在电视中见到他的场景。
消失一年多的人突然出现在荧幕上,年画那一瞬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摔了遥控器,狠狠地关上电视机,将自己锁在房间里疯狂地刷物理题。
半个月后的晚自习放学,她借口留下问问题,一个人偷偷跑去网,找出他参加节目的视频。
整期节目,他和另两位刚出道的新人在自我介绍后就被主持人忽略在一旁,只配合做游戏,镜头少的可怜。
另外两个男生有作为配角的自知之明,见缝插针地搭话,接梗,为自己争取多一些的镜头。
只有他,长身玉立站在镜头前,只低声说了句,“大家好,我叫顾天北。”
便全程如隐形人般隐在舞台一侧。
睫毛轻垂,明明那么让人无法忽视的一张脸,偏偏微低着,沉默、内敛、清冷,甚至有一丝不自知的高冷。
只有年画知道,他是紧张,内心压抑着那些惶惶不安的情绪,努力使自己适应眼前的环境。
他表面安静如河流,内里却重重暗涌。
幸运的是,他的安静与淡漠歪打正着,引起了观众的注意,像是发酵着,一个月后,班里一些女生开始讨论那个叫顾天北的小艺人。
“他长得好好看,眼睛亮亮的,面无表情的时候也像眼里含着水,我妈说那叫桃花眼。”
“对对对,眼睛好漂亮,鼻子也很挺啊,嘴巴也好看,让人想亲一口。”
“咦……你这个色女,我也想哈哈哈。”
“你们这些庸俗的人,就知道看脸,我比较喜欢他的性格,话少又安静,也不会刻意表现自己,比那些聒噪的男生有魅力多了。”
女生们的讨论也自然地到了年画耳朵里,有人问她,“听说顾天北以前在五中附近的拉面馆兼职,小画,你以前有没有见过他?”
生龙活虎的年画一秒钟冷下脸来,在上课铃声的伴奏下拿物理课本拍打着桌子上的灰尘,“没听说过。”
兴奋地凑在她桌前的女生有些微微泄气,无奈已经上课只得不甘心地往回走,“不应该啊。”
下一节是自习课,年画将脸埋在物理书里,睡得双眼泛红。
了无音讯时,她心存一丝幻想,幻想着他大概是有急事,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他可能就会回来,安安静静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厨房里,不动声色揉着面。
而如今,尘埃落定,她看到他出现在遥远的屏幕那端,淡声介绍自己的名字,她看到他一如往常的清隽侧影在舞台上静静谈着吉他,心下了然——
他不会再回来了。
没消息时,他只是她飞地太远,扯不动绳线的风筝,而如今,线断了,风筝变成大鹏,飞走了。
……
发布会进行过半,依旧是采访环节,小柚子像个人形挂件一样挂在顾天北脖子上,显然已经昏昏
欲睡,他熟练地给小家伙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一下一下轻柔地拍着他。
记者的追问声此起彼伏,有女记者的声音传来,“看北哥动作这么娴熟温柔,将来一定是个好爸爸。”
好爸爸……年画脑海里全是那天他将自己拦腰抱起,厮磨着耳根低低沉沉的那句“抱你去睡觉。”
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下来。
直播视频里,顾天北已经偏头淡淡笑起来,“我会努力。”
女记者又问,声音带笑:“那您可要抓紧时间给我们找个北嫂喽。”
一般情况下,面对记者的这种问题,正常又中规中矩的说法应该是——
“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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