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以前就是这样,我第一次大着胆子亲你,你就把我赶出了家门……”
她越说越说声音越低,双手放开了他的衣领,眼眸也低垂下来,顾天北却倏忽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后退一步,转身向房间深处走去。
就这样?
“顾天北,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年画意外地眨着眼睛,气鼓鼓地大叫,反手摸上门把手,就要拧门离开。
身后传来“刷”
一声利落的声响,窗外的月光被窗帘完全掩住,房间光线猛然昏暗几分。
年画听到他逐渐靠近的呼吸声,还未回过神来,已经被他从背后抱着腰轻巧拖了过来。
她被顾天北翻过身来压在门板上面对着他,他微微俯身,偏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双唇滚烫的热度一直延绵到年画心里去,她头皮开始发麻。
眼前的男人已经放开了她唇角,抵着她脚尖的双脚后退,与她拉开些距离,再看向她时,亮晶晶的眼睛里就多了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他唇角上勾,浮起一个邪邪的坏笑,低音微哑:“笨蛋,衣服不是那样撕的。”
他双手捏着上衣衣摆,双臂同时向上一扬,下一秒,上衣轻巧地从身上脱离,露出劲瘦的、肌理分明的腰身,整个光裸的上身完全暴露在年画眼前。
他的亚麻睡裤经过两人刚才一番折腾也微微向下掉了一寸,堪堪卡在人鱼线的位置,年画紧贴着门板,目光顺着他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游移,在他线条流畅、紧致修长,无一丝多余赘肉的上身划过,落到他的腹肌上。
然后不受控制地顺着那腹肌,滑向引人遐想的人鱼线上,目光抖了抖。
刚才还热情似火不断撩拨他的小姑娘,此时反倒怯生生地不敢上前了。
可那眼神,又偏偏不服输,强硬地和他对视着,带着绝不后退的坚决。
顾天北爱死了她这内心戚戚偏要横行霸道的样子,目光悠悠盯了她几秒,偏头错开,抿唇笑了。
年画因他这一笑暂时放松了神经,下一秒,他却已经气息灼热地逼近。
一步一步,走得缓慢,钝刀磨肉的感觉,磨得她直起鸡皮疙瘩。
紧张。
年画偷偷吞了下口水,那些虚张声势的话没来得及出口,就被她突然贴在腰间的双手掐起,双腿盘在他腰间。
年画紧紧闭上唇,脸颊埋在他脖子上,在充盈鼻端的清冽混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中,双手紧紧地环住他脖子。
顾天北掰开她的手,让她低头和他对视,自己则用双手托住她的背,后退几步,一个侧身,又将她压在墙上。
冰凉的墙壁挨在背上,惹得她一个激灵,偏偏他那滚烫的吻就铺天盖地地贴上她来。
从眼、鼻、口一路蔓延,很快她垂眸,看见他头埋在她胸口,只露出的柔软发顶。
虽然隔着睡衣,年画还是止不住颤栗,双手抚上他的头发。
她感受到某些陌生的、让她紧张的变化,那是一种僵硬的,带着危险的压迫。
年画颤声推他的头,“顾天北。”
顾天北慢慢抬起头,一双桃花眼,如幽深的潭水。
年画被他抱着向床边走,她的眼神触碰到他的,假装若无其事离开,顾天北突然弯唇,声音像被沙粒磨过,低沉,带着颗粒感:“刚才是谁委屈兮兮地说我不回应?”
他学着她撩拨他的样子,手掌也顺着她的腰身缓缓向下,轻柔一捏,“我的回应,你还满意吗?”
年画浑身过了电般,咬唇不语。
顾天北双手托着她的臀,用脚扫开被子,将她放在平坦雪白的床单上,床垫微微回震的瞬间,他已经倾身下来将她困在身下,笔挺的鼻尖在她额角轻轻扫过,痒痒的,像揪着她的心,他轻笑着,双唇怜惜地停在她微微颤动的眼皮上,低声浅语:“年画,你又抢了我的台词。”
年画轻声开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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