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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小亮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怎么可能不是报复我,不是报复我,你为什么要寄匿名信?是你干的吧?你在饭馆里看到了我,你就想我这样一个人杀了人,竟然就这么出来了,竟然还过上了正经日子,不公平,你是不是觉得不公平,所以你……”
戴明月平静地看着他,平静地打断他,说道:“匿名信是我送过去的。”
他的口吻近乎冷酷,脸上却还维持着温和的善意。
他坦然地继续:“我只是享受当一个受害者。”
“什么?”
戴明月没有回答,只是靠在碗橱边似笑非笑地看着龚小亮。
龚小亮弄不明白了,什么叫“享受当一个受害者”
?
罗记者的话在龚小亮耳边响了起来。
戴明月没有离开十九中,没有离开牡丹。
他承受着别人异样的目光,他接受着别人的议论。
巧巧向他道歉的场景随之在龚小亮眼前浮现。
还有他的母亲,她声泪俱下地要给戴明月下跪。
龚小亮脑门一热,揪住了戴明月的衣领:“我妈给你道歉,她,她那样做的时候……你也在享受?你是说你享受被人同情,被人对不起的感觉??”
这简直不能想象,闻所未闻。
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感情需求?希望成为弱者,希望是弱势群体的一部分,贪婪地汲取着别人的同情,别人的愧疚……他还说“享受”
。
他乐在其中。
一想到母亲的眼泪竟然成了戴明月快乐的源泉,龚小亮手上一使劲,掐住了戴明月的脖子。
他显然把戴明月弄疼了,他皱起了眉头,可口吻却很自在,他凝视着龚小亮,不急不缓地说道:“你想杀了我?就像你杀了蓝姗一样?看来杀人真的是基因上的问题,改不了的。”
他还说:“一提起她,你就没办法吧?这两个字,是你要坐一辈子的牢。”
龚小亮松开了手,摇摇晃晃地走到餐桌边,靠着桌子坐下了。
戴明月一语中的,他确实拿“蓝姗”
没办法,“蓝”
成了他最害怕的颜色,他连天都不敢抬头看,“姗”
成了一排竖在他面前的木头栅栏,他只能透过栅栏的缝隙打量外面的世界。
他看到餐桌上那只细颈的花瓶,一朵玫瑰垂着硕大的脑袋,倚靠在花瓶瓶口暗自枯萎。
龚小亮捂住了脸。
戴明月走近了过去,坐在了龚小亮边上。
他倒了两杯水,一杯推给了龚小亮,他问他:“退烧了?”
龚小亮还是紧紧捂住脸孔,他的手在发抖,十年了,他忏悔,他改造,可就在刚才,就是这双手,差点扼住戴明月的呼吸。
他可能永远都改不好了,他是天生的杀人犯,天生的坏人。
龚小亮一阵胸闷,从指缝里吸进几口气,他听到戴明月在说话。
他道:“我是从什么时候意识到这回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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