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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白清收起了核雕,道:“看完了。”
问心闻言,飞步到他身前,右手食指、无名指屈成眼状,撞开周白清紧握核雕的手。
周白清手腕一震,拳头松脱,核雕飞至半空,问心拈了个睡莲吐蕊的指法,弹开果核,果核登时在空中碎裂,无数粉尘散落,躺在床上的艳阳天打了个喷嚏,揉着眼睛坐起身,来来回回看屋里另外三人,好似在用眼神编织着一张什么网。
陈十七手里捻了点粉尘,气道:“你这和尚怎么这么急性子?要是他还没记住可怎么办??!”
问心道:“那是他的事,与和尚无关。”
言罢,问心便要离开。
周白清看着地上的粉尘,感慨道:“看来和尚是真放下了。”
这话引得艳阳天爆发出阵大笑:“胡说八道!
他要是放下了还会去看那串铃铛里有哪颗没响??”
周白清一愣,再看那走到屋外的问心和尚,月光洒落在他肩头,他形单影只,背影无限落寞,走到墙边,三两步飞身上墙,黄色衣袖如蝴蝶展翅,振动两下即被茫茫夜色吞没。
陈十七也跟着看,看到问心和尚离开,他问周白清:“核雕雕了什么?”
周白清正欲开口,武馆前厅忽地传来阵阵拍门声,陈十七看了眼周白清,快步行了出去,他给周白清带上了门,关了灯。
周白清坐回到艳阳天床边,艳阳天的酒似乎已经醒了,他道:“不等了,先走。”
周白清按住他,道:“走到哪里去?”
艳阳天道:“核雕上刻了什么?”
周白清道:“一个地址,一串密码。”
艳阳天道:“那就去那里。”
周白清摇头:“那地方在东北,我还不一定能出江河呢。”
艳阳天突然沉默,他踢了周白清一脚,周白清会意地躲到了床底下。
艳阳天蹑手蹑脚从床上下来,走到靠门的窗边拉□□窗帘往外张望。
陈十七带着早上那两个便衣警察走进了院子,他嘴里还在念叨:“有事去我房间说吧,没想到马二会重伤姚泰还逃走了。”
他声音不大,话也不多,仅此一句,但已足够。
艳阳天把周白清从床下喊出来,将陈十七那句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周白清。
他问:“姚泰是谁?”
周白清道:“那天百花巷里打太极的那个,我们找了他去问马二话的。”
这时,陈十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道:“二位,不太好吧,院里的大家都已经睡下了。”
周白清一个激灵,从柜子边的小窗翻出,贴着外墙躲到了屋外。
艳阳天赶紧回到床上,不一会儿警察就来敲门了,艳阳天闭着眼睛不理会,过了阵子,陈十七来敲门,道:“艳阳天师傅,睡了吗?白天的两位警官有事找你。”
艳阳天这才起身,拖着步子去开门,他身上披了件外套,斜依在门边看门外的三人,不太情愿地开口:“什么事?”
两个警察脸上都没了好脸色,一个蛮横地推开他,直接走进了他屋里,开了灯翻箱倒柜地找着什么,另一个板着脸说:“找个人。”
艳阳天捂着肚子皱起眉看那个警察,他踩着拖鞋走远了,道:“你们慢慢找,我去喝点水。”
等到他从厨房拿着水杯出来,一院子的人都被弄醒了,艳阳天怕吵闹,走去前厅坐撑着脑袋坐在桌边喝水,陈氏武馆门口又来了三辆警车,十几个警察从车上下来,浩浩荡荡地走进了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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