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珏的背影随之一僵,定在原地足足有三秒钟。
他把行李箱放下来,转过身来时,闫稑看到他的下半边脸都被自己抓得紧紧的,手背上的经脉在黑暗里也显得清晰。
闫稑打开灯,头有些丧气地耷拉下来,过了很久以后,他自嘲地笑了笑,说,“你又想走。”
“不是。”
林珏声音里的坚决让闫稑的睫毛颤了颤,他抬起头,看到林珏在和自己目光相遇以后就匆忙地别过了脸去。
“我只是想冷静冷静。”
他顿了顿,声音很低,“我太小气了,这真糟糕。”
闫稑感到自己的心突然抖了一下,看着林珏消沉的模样,头都要跟着变昏了。
他想了想,起身走到林珏身边,见他就这么双手垂着,像一株静默的杨树,终究还是因为过于心疼,把他抱到了怀里。
“我不明白啊,自己的气量怎么会这么小呢?明明错的人是我。
如果不是我,我们那几年也不会分开了。”
这个拥抱让林珏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连声音都不平稳,他深吸了两口气,说,“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你怎么可以有别人呢?——我太差劲了。”
闫稑的眉宇里聚起了愁云,他亲吻着林珏的耳朵和头发,叹气道,“那你现在还不牢牢看住我,还敢留我一个人?”
林珏的肩膀僵了一下,半晌,他转过头,目光里有很多很多闫稑解释不清楚的茫然。
而他继续说,“别多想,没有别人。
四年时间太短了,不足以让我忘记你。”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商讨以后,闫稑回复了张曼仪的邀请,也给了陈稔新电影的剧组一个明确的答复:他愿意作为科研指导加入到剧组拍摄当中,协助完成电影拍摄过程中的技术支持工作。
有些东西呆在屋子里闭门造车是造不出来的,闫稑只希望自己这趟远门回来以后,能够带回一些自己想要得到的一手材料,以完成自己的论文。
为了出这趟远门,他把房间里的东西收拾了个遍,大包小包,大小箱盒,都码得整整齐齐,准备送回新的公寓里。
一切都准备齐全以后,闫稑看到那根已经很久不使用的拐杖,他拿起来,往楼下走去。
彼时瓦希里正在客厅看一部电影,似乎已经知道他要来道别,远远就对他微笑了。
“谢谢你的拐杖。”
闫稑原想把拐杖递过去,但想想不妥,就只是放到了一旁。
瓦希里端视着他,看他一直站着,就做了一个让他坐下的邀请,自己则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下坐姿。
“还给我,我也用不着。
留着做个纪念吧,不是要跟组去拍电影吗?跋山涉水的。”
闫稑坐下以后,瓦希里对他说。
闫稑的双手放在膝盖上,不多时,他也注意到这副模样太过拘谨,便往沙发深处坐,侧过身说,“我找了一间公寓——长谷川跟我说,住她对面那对情侣搬走了,公寓空了出来。”
仿佛对这件事早有准备,瓦希里很平静地点了头,“嗯。”
这让闫稑有些看不明白,但他不愿意多追究别人的心事,他想了想,还是说,“瓦希里,其实……我觉得……”
“嗯?”
他耐心地注视着他。
闫稑皱了皱眉,说,“我觉得,在我心里的位置还没有完全空出来以前,接受任何人,对对方都是很不公平的。
尤其是,你人很好。”
闻言瓦希里笑了,“这是传说中的好人卡?”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低头挠了挠发痒的额头。
“我很欣赏你负责任这一点,推荐信我还是会帮你写。”
听到这句话,闫稑惊异地看向了瓦希里,而他的微笑坦然而从容。
没有想到瓦希里会这么说,闫稑一时想不到其他的,只能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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