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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笑嘻嘻的说:“哪有人不会打麻将的啊,来上桌走个两圈就什么都会了。”
宁聪笑呵呵地压着我上桌打了两圈,他自己在旁边站着,我摸一张牌、打一张牌他都要在旁边啧啧说我打牌真的太臭了。
我实在受不了,想指着宁聪的鼻子告诉他什么叫“观棋不语真君子”
,最后却在放了两个大炮后被宁聪囔着我不把他的钱当数就赶下了桌,他那几个牌友还笑了几声。
当天晚上回家宁聪躺在我身边嘲讽我:“我那群牌友说我弟弟不爱说话,傻傻呆呆的,难怪二十**岁还没结婚。”
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人家不可能当着宁聪的面讲我这些话,最多也只能说了些什么人老实、不爱说话,可能还顺带问了有没有女朋友之类的事情。
宁聪总是喜欢添油加醋,他在所有能够打击我的事情上总不遗余力。
又刻薄又别扭。
我有时候觉得宁聪好到好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只是他的陪衬而已,有的时候又觉得他别扭、刻薄到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大概没有人能够受得了他。
我实在没好气,回了他句:“那你算什么,三十一、二岁的失婚男人?”
我没到宁聪突然伸手压住我的肩膀,他把脑袋凑到我脸边,拉下声音慢条斯理地出声接我的话:“一个三十二岁长时间没有性生活的失婚男人。”
我从来没有设想过宁聪会勾引我。
我也从来不知道宁聪是怎么自己跨过了自己那一关,在撩拨我的时候能够驾轻就熟到好像很多年前的那个人好像根本不是他自己一样。
他的呼吸吐在我脸侧旁边,随后愈来愈近,他贴上我的唇角声音缓慢地吐出来:“小芒?”
我挪了挪自己的脑袋看向他,用了一招十分失败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讽他:“说好的不跟一头猪做呢?”
宁聪笑了起来,他的眼角晕出些细碎的纹路,一年又一年的宁聪也在时光中缓慢的变老。
已经不是那个小时候威风凛凛帮我揍隔壁班死胖子的宁聪了。
宁聪侧身打开床头柜拿了什么东西出来,关上柜子后他整个上半身都压在了我身上,随后把他从柜子里拿的东西放在了我手上。
我捏了捏手上的安全套,十分好奇:“什么时候买的?”
我真的想不到宁聪能都自己去准备个这些东西了,他扬了扬自己手上的润滑液,老神在在:“以备不时之需。”
我捏了捏手里的套套,十分好脾气地问他:“你觉得我现在有性欲吗?”
宁聪做出诧异的样子:“不举了?”
我说:“我每天跑步爬山、吃不饱穿不暖的实在无法思**。”
话音才落,宁聪一只手就直接捏上了双腿之间。
好,他永远能拿捏我的七寸。
他手指揉了揉我下身,那个我长期没什么想法的地方便慢慢地站了起来,我听见宁聪嗤笑了我一声,然后他的手抚上了我的大腿根,啧了两声:“瘦了不少。”
他说着简直是一副要夸自己的语气,“比我不在身边的时候实在是好了太多了。”
他得意起来让我觉得有些好笑,顿了一会儿我压着嗓子问他:“还搞不搞啊,都站起来了。”
宁聪把润滑液塞在我手里拿走了安全套,他仰头在我下巴处轻轻吻了一下,一边撕着安全套一边轻声说:“我已经清理过了。”
我便翻身压住了宁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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