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火冒三丈,抓着他脖子掐了会儿把他丢到床上,压上去准备给他几拳头,就见他眼睛猛地一红,眼泪又簌簌地滚了下来,把床单都打湿了。
我拳头收回来阴沉着张脸看他哭,他抽抽噎噎了好一会儿,裹着被子转身找到自己的枕头靠了上去,哑着嗓子小声说:“困了。”
我下床捡起打火机在床边抽了两根烟,他背对着我,整个人裹得跟蝉蛹一样时不时还抽两下。
唐冬冬太能装了,知道我喜欢他哭,知道我见不得他哭,眼泪说来就能来,跟他妈水龙头开关一样,我把烟头丢进他喝水的杯子里,火星入水传出“兹”
声,在夜晚十分明显。
已经凌晨两点钟时间,整个房间安静的只听见周殊锦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被子一掀他整个人抖了一下,我脱了衬衣跟长裤躺上床,盖好被子把他搂进怀里,伸手掰过他的脸亲他脸上的眼泪,亲他的眼角,然后嘬了嘬他的嘴角,含着他的唇吮吸了一会儿,松开后我沉着脸看他:“老子一脚差点被你踹飞都没哭,你哭个屁。”
他脑袋后仰着对我的方向大概有些难受,从鼻腔里哼出了两声,挪着脖子缩回了拿后脑勺对着我的姿势,我伸手在他胸前摸了摸,他在被子里摸摸索索地转过身,缩在我怀里不怎么动了。
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屁股,听见他说:“我不要。”
好像他还是唐冬冬的时候,我要弄他他也只会说“我不要”
,但是他要不要这件事情向来不怎么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我想了下嗯了两声说:“那睡吧。”
这么晚了我就算是个十八岁的小年轻到点该睡觉了吧。
其实他要真是唐冬冬也挺好的,我养吧养吧大概也能养他一辈子。
一早迷迷糊糊被不知道谁的手机给吵醒,我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发现不是自己的手机在响,还在纳闷谁的东西在吵,被子里伸出一个白瘦的胳膊在床上摸了半天,没摸到东西又收了回去,声音迷糊传出来:“帮我挂了。”
他手机掉进床头缝隙里孜孜不倦地响了快一分钟才安静下来,我是彻底被吵醒了,想着反正醒着也是醒着,伸手揉了揉这个还在被子里睡觉人的屁股,手指摸了摸他下面的洞口,他嗯嗯两声说了句:“疼。”
顿了会儿他又闷闷地吐出一句:“我好疼啊,哥。”
我彻底精神了,从抽屉里拿了个润滑液对着自己的东西撸了两下,压着他的大腿侧着身子就往他两腿缝里插,晨炮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一会儿我就射出去了。
把他转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彻底醒了,掀开被子抽了纸巾岔开腿就擦起自己大腿内侧乱七八糟的痕迹,费了不少纸擦完后揉成一团往我身上一丢:“总有天我要剁了你鸡`巴。”
我正靠着床头抽烟,他纸丢过来的时候差点撞上我嘴里燃着的烟,我两根手指夹着烟赶紧把他扔过来的纸团弹走:“反正人也要被你杀了,剁个鸡`巴留在你屁`眼里做个念想吧。”
他坐在那里沉着脸看我,半晌又莫名其妙地发脾气砸了桌上一个香薰灯:“老畜生。”
我掐了烟看他发了通神经,还没来得及笑他说我是老畜生那他就是只小母狗,他掉进床缝隙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震得我脑袋疼。
他看了眼说:“把我手机拿出来。”
跟没长手似地,全身上下也就上下两张嘴能动动了,我没搭理他。
他站着大概等了会儿,爬上床,在床缝隙里掏了半天,撅着屁股腰线下沉,身上还是一串的痕迹,屁股也有些红。
我伸手过去摸了摸他的腰:“撅得这么好?”
他把手机掏出来打开我的手,看向我的时候眼睛又红了,我伸手掐了掐他大腿根的肉,那里的肉特别软乎,我挺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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