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哭声中还带着一种恨恨的咬牙切齿,我有些生气,怒出一声:“给老子松开!”
他埋在脑袋,手指紧紧地拽着我的衣领哭,哭声开始是细细微微的,随后缓慢地增大,在这间尤散着事后淫靡味道的房间内弯弯绕绕了许多个圈,也不知道有没有顺着玻璃缝隙飘荡在这座城市漆黑的夜晚里。
我被他哭得烦躁不堪,捏着他胳膊的手都掐得快没力气了,他唐冬冬还真倔起来一副我把他手折断他也不会松开这双揪着我衣领手的模样,我没好气的松开自己的手,没两秒钟就见他那被我捏着的手腕红肿了起来,那颜色在他的皮肤上尤显得刺眼。
其实过去挺长时间我蛮喜欢在他身上留下些这样的痕迹,因为好看,现在在这毫无道理被打了一巴掌后又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却越看越觉得烦,不由自主骂出了声:“你他妈莫名其妙打老子老子都没哭,你在这里跟我哭个屁?”
我说了一句越想越生气:“上床也他妈是你要上,你到底在跟我发个什么疯?”
周殊锦埋着脑袋呜呜咽咽哭了半天,最后似乎哭得有些喘不上气来:“你、你他妈……”
我心里越来越烦躁:“从老子身上滚下去!”
周殊锦呼吸窒了窒,好一会儿他抬头看向我,一张脸给他自己哭得通红,眼睛都肿得有些不能看了,他用他那双红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手指节拽着我的衣领都一寸寸地泛起白来。
他说:“唐项,我是个人啊。”
我觉得可笑:“谁说你不是人了?你不是人是鬼啊?”
周殊锦缓慢地松开了拽着我衣领的双手,可能因为手指太过于用力的原因,松开后手指看起来有些僵硬,他僵着手指往我脖子上压,冰凉的手掌触在我脖子上,好一会儿他突然笑出了一声,哑着嗓子道:“我跟你讲什么。”
我看见他从脸颊到鼻尖都被哭红,说话的间隙还有眼泪从眼眶里滚下来,我真的有些无奈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屡次三番地能够轻易地原谅周殊锦莫名其妙又毫无道理的暴力,反正我盯着他看了半天最后压下脾气哄了句:“好好别哭了。”
周殊锦闭着眼睛深深吸了口气,睁开眼睛后他挪开压在我脖子上的手揉自己的眼睛。
我伸手抓住他压在胸口的另一只手:“没见过这么爱哭的。”
他揉着眼睛粗着嗓子喘息。
我揉`捏着他的手指问他:“别哭了,告诉我顾衫是怎么回事,你认识?”
周殊锦哭一场大概哭得脸比盆还大了拒不合作地冷着脸看我:“告诉你?我告诉你我不仅派人调查你,我他妈还要找到你的把柄弄死你。”
我看他抬手一边抹着眼角一边故作姿态的样子敷衍地“哦”
了两声:“怎么?邵合耿、张晟还是谁带你逛俱乐部认识的?”
周殊锦擦着眼泪冷着语气自顾自地威胁着我:“我他妈肯定会让你人财两失,你有什么我就让你失去什么,什么都不是你的唐项,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东西是属于你的。”
我说:“哦,少跟邵合耿他们那一伙二世祖瞎混,别的二世祖光会瞎玩不干正事,这俩干正事的能把你玩死。”
周殊锦说:“你喜欢钱,喜欢人,都不是你的,唐项。
你这辈子什么都不会有,生你养你的人会死,跟你一起长大的人也会死,你爱的人……当然你怎么会有爱的人?反正他们都活不长,你孤苦伶仃一辈子……”
我本来还想跟周殊锦说说邵合耿之流的事情,讲到一半被他这可以称得上恶毒的诅咒给阻止了,耐着性子听他絮絮叨叨哭着诅咒我孤单终老,给我听得乐了:“这么恨我啊?这结局是不是太狠了?”
周殊锦揉着眼睛吸了吸鼻子,我看了他一会儿,他坐在我身上,睁着双红肿的眼睛十分委屈地看向我:“我要赶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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