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也不像他所表现的那么淡定嘛。
我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恶趣味涌上了心头,大概是因为这个样子的程先生有取悦到我,我觉得自己都没忍住略显得意了起来:“老大,真的不好意思,枉顾了你意愿把你给绑了起来。”
程先生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我可以配合你。”
我嗯了一声。
程先生突然软着嗓子做出了一副哄人的姿态来:“默默。”
他轻声道,“我说过要补偿你的。”
他说,“所以什么都可以。”
我脱了鞋子爬上了床。
程先生刚刚累到沾床即睡的时候衣服没有脱下,我绑他的时候也实在没顾上帮他把衣服给脱了。
所以现在他上身仍穿着他的衬衣,下身穿着他的西装裤。
我能看见他西装裤因为长时间维持一个固定的睡眠姿势而被压出的褶皱。
我坐在他双腿之间低头看他,作为回答应了他一声。
我感觉他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完全没有征兆的、毫无道理的,像是强制压抑着情绪到底后的某种触底反弹。
我眯着眼睛环视了一眼这个被绑在床上的身体,他的胸膛在剧烈地起伏着,露出来的小半截胳膊上青筋都爆了出来,我看见他穿着袜子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我伸手摸上了他双腿之间的部位,眼见他微微张了张嘴,随后又猛地闭上,我伸手揉了揉,有心问他:“您想要被怎么对待?”
程先生猛地侧了下脑袋,我看见他额头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我手下的东西在以一种明显可察的速度在变大,隔着一条西装裤我都能感受到那东西的灼热。
程先生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呻吟了两声,或许真的挺爽的,以至于能够让他忘了自己现在处于什么样的处境,他哑着嗓子开始下达命令:“把我裤子脱了。”
他轻声喊我的名字,“许默。”
我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看见他大腿轻微地拱了起来,像是在挽留。
隔了一会儿,程先生似乎勉强稳住自己的嗓子,他轻声道:“摸摸它,默默。”
不管听过多少次程先生这么喊我,再次听到我仍会感觉有些恶寒,我强压着想吐槽的心,伸手拉了拉他裤子大腿根处的布料。
他的性器已经完全站了起来,缩在裤子里一定勒的有些难受了,所以他侧了侧自己的腰,粘稠着嗓子再次提出要求:“帮我把裤子脱了。”
我嗯了一声。
他又喊了声我的名字,那嗓子嘶哑粘稠甚至带上了点我从未从程先生口中听到过的乞求语调。
程先生竟然都摆出了这样的姿态来了,我再不满足他的要求可以说是十分不道德了。
所以我弯腰从床下隔层里拿出了一把剪刀。
房间的灯光十分暧昧,剪刀的刀刃在这样的灯光下都散发出了一种暧昧的色泽。
我把剪刀在他大腿根处压了一下。
这个人愣了愣,有些迟疑:“什么?”
程先生所有呈现出的、跟平时那副样子全然不同的情绪对我来说都十分有趣,我把剪刀拿起来,夹了两下,特意发出了些声音。
我明显能见到程先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问:“剪刀?”
我把剪刀尖抵在了他大腿根处,离他鼓起的一团距离十分的近,小心翼翼地对他说:“小心哦。”
程先生的腿猛地抖了一下。
修真小说,多是修炼金丹,修炼元婴。番茄本书,将描述一个理想中的仙侠世界,与众不同。至于修炼之法,更是前所未有是否精彩,一切看了便知。时则深冬,大雪过后,整个炎京城都披上了一层银装。炎京城极大,可容纳人口数百万,而掌控东域三郡的‘镇东王’秦德的府邸便是在这炎京城。镇东王府邸占地极广,正门日间夜间都是大大敞开,府邸正门宽广无比,足够六七人并行入内。而在大门两侧站着两名身高两米左右的赤裸着上半身的勇猛大汉,这两名大汉犹如岩石雕刻一般,冷漠双眼扫视着过往人群,那宽厚的虎背之上正挂巨型血红色战刀。那血红色的战刀一眼看去足有一米五长。深冬之时,雪花满地,这两个大汉却赤裸着上半身,而这两个大汉旁边分别有一只凶猛的老虎。...
一朝睁眼,木婉成了古代家徒四壁的小农女一枚。她表示自己只想领着弟弟妹妹荣华富贵,生活无忧。咦,那个谁,你死乞白赖地凑上来做什么某人憨笑地说道呵呵,娘子,为夫来送你一副锦绣河山图。...
完全融合了系统之后,凌蓁从系统那里得知了世界的秘密和三维时空的真相,之后跟四维生物方面翻脸,凌蓁失去了她的原子身体,却可以自主穿梭于不同的三维时空。而四维生物在发现只能接受对凌蓁无可奈何的结果之后,...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
穿越成了皇子是好事,可秦子轩发现事情好像有些不对,贾宝玉是个什么鬼,贾史王薛四大家族又是什么鬼,小皇子抬头望天,摸了摸小狐狸的头,突然感觉有些淡淡的忧伤o╰o我的完结文洪荒之人皇不好当,红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