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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断夏见聂南朔就这么看着自己也不说话,心里有些沉重,觉得自己一直以来就像是在唱独角戏一样,像个小丑在他面前来回晃悠,却总是吸引不了他的目光。
伸出一只手懦懦地抓住聂南朔的一片一角,景断夏抬头看他,恳求般地道:“聂南朔,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聂南朔看着那只轻轻抓住自己衣角的手,再看景断夏恳求的眼神,觉得就像是一直小狗可怜巴巴地咬着主人的裤脚求主人不要抛弃一样,十分可怜,十分惹人心疼。
“夜里露重,去车里谈。”
“不!
就在这里说!”
景断夏无赖地攥紧他的衣服不让他走。
聂南朔拿他没办法,无奈地叹了口气,静静地站着看他听他说。
“你说,你为什么要娶那个女人,我要听实话。”
景断夏眼里蒙上了一层水汽,紧紧地盯着聂南朔的眼睛。
聂南朔沉默了一会儿,才沉声道:“我是公众人物,我需要一段没有感情的婚姻敷衍媒体,也为了掩护祁夏的过去。”
“一段没有感情的婚姻?我不可以吗?”
聂南朔沉默。
景断夏轻笑,低声问:“所以,远离我也是其中一个原因,是不是?”
“景断夏,你有感情,而我不需要感情来羁绊我,我们……”
“我可以不要感情!”
景断夏有些失控地打断聂南朔的话,眼里的水汽渐渐堆积得难以被眼眶容纳,吸了吸鼻子,颤声继续道:“我可以不要感情,我不怕媒体的压力,我愿意帮你掩护祁夏,我什么都可以做,你不要和那个女人结婚,好不好?”
聂南朔看着景断夏的眼泪开始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心就怎么也硬不起来,沉默了一会儿后,伸手轻轻地擦了擦他脸上的眼泪。
景断夏被他温柔的动作触动,顿时眼泪堪比自来水,不管不顾地扑进他的怀里哭。
聂南朔愣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推开他,叹了口气,抬起手臂搂住他,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心里有些沉重。
景断夏在聂南朔怀里抽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情绪后还是很贪恋他怀抱的感觉,不肯退出来,靠在他怀里闷闷地道:“聂南朔,我们玩潜规则吧,你包养我,我可以不要你付出感情,就金钱与肉体的关系,不牵涉感情,这样的关系不妨碍你爱祁夏吧。”
“我不结婚就是,别胡闹。”
聂南朔头疼地皱眉。
景断夏沉默,然后退出聂南朔的怀抱,顶着一双兔子眼睛看他,“那你说,我究竟要怎么做你才肯接受我?我不妨碍你爱祁夏,真的。”
聂南朔无奈地看着可怜得让人心疼,却又无赖得让人头疼的景断夏,叹息道:“感情是强求不来的。”
“我不知道感情能不能强求,我只知道感情可以培养,你既然来找我就说明你对我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聂南朔,你真的一点机会都不能给我吗?”
聂南朔淡淡地道:“我心里有人,你知道的。”
祁夏祁夏又是祁夏,景断夏心里很恼火,冷笑道:“对,我知道,你心里有人,但是你肉体没人吧?那我们就保持肉体关系好了。
不要说什么对不起祁夏,我们肉体关系也不是一次了,说那些话不过是你自欺欺人。”
聂南朔没有对景断夏这句话生气,他说的不过是事实,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接受这种肉体关系。
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死脑筋解释,聂南朔最终无奈地道:“这对你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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