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现在最怕的就是大少爷了,偏偏还离他这么近,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呀,她犯愁得很。
*
周大夫在晚膳前已来至圣堂向高夫人禀报过姜姨娘的病情。
“她是何病情,有无大恙?”
曾义恩问着他的夫人。
“听周夫夫说,碧玲妹子可能是昨日在后花园里游玩淋着雨了,属湿邪侵于表之症,并未侵入里,因此病情轻微,症状也就是身子乏软,胃口不大好,且周大夫已为她配好了药,叫柳儿熬好给她一日三顿喝,估计过两日便好了。”
曾义恩听了点点头,道:“嗯,无大恙就好。”
他起了身,准备去倚碧阁瞧一瞧。
既然下午已答应晚膳后要过去,是不好食言的,毕竟两个多月没去了,她又病着,实在该去瞧一眼。
“侯爷,晚上……你还回来么?打算在哪房就寝?”
高夫人追在他身后问一句,见曾义恩回过头来瞧她,她便盈盈微笑着,一副他在哪房就寝都无所谓的宽厚模样。
她心里暗忖,姜碧玲都病着了,他应该不会留在那里,可能会回来吧。
曾义恩略微思虑了一下,道:“我……去怡养轩睡,你别留门了。”
怡养轩是他的书房兼休憩之地,每个月里他都会有几日在那里睡的。
“好,那我就不留门了。”
高夫人应着,暗道,只要不留在姜碧玲那里就好了。
当曾义恩来到姜碧玲的倚碧阁,他就知道再走不出去,想回怡养轩是不可能的了。
第五回妾诱夫
姜姨娘听说侯爷用过晚膳就会过来,便草草地用了膳,赶紧将自己好好打扮一番。
因小病着,脸色不太好,她对着镜子细细地涂脂抹粉、描眉画唇,直到自己满意为止,然后再找出最时新且又能显露她极其婀娜多姿身形的衣裳换上了。
这时,她早已忘了自己身子不适,只一心欢喜地等着侯爷到来。
曾义恩还未及门,柳儿便飞快地跑进门来相告,姜姨娘立刻起身,整了整衣裳,来门口相接。
曾义恩慢慢踱步至倚碧阁正门,见姜姨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等着他。
他好不纳闷,道:“你不是病着么,怎的还有心思打扮,为何不好好卧床休息?”
“侯爷要来,妾身哪怕再不适也不敢怠慢呀?”
姜姨娘柔声细语地道。
“你这么一说,我来这里倒是扰了你了。”
“侯爷,你且别这么说,你许久没来我这,妾身可是忧思过甚,哪怕没淋着雨,也是要生病的。”
姜姨娘娇态连连,像是埋怨又像撒娇,惹得曾义恩无话可回。
曾义恩见她如此柔情,眉梢含情,眼角顾盼,好一番风韵。
而且她才处在花信之年,正是最艳美的时候,不禁多瞧了她两眼。
这一瞧,姜姨娘似乎要将他的魂勾去。
她梳着飞仙髻,钗环款立,鸭蛋脸儿红晕映染,丹凤眼闪烁着媚人的光芒,红唇微启,欲说还休。
外裳敞口,露出嫩脖,一条沟线通向抹胸里,极其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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