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妍翻阅了第一页,看着这些田庄与宅院的详录,心里还真有些打鼓,她能打理好这些么?
徐澄瞅着李妍的眉眼,似笑非笑,“可不能随意打理,最好能有个好收成。”
李妍虽有些心虚,但还是装着很有信心的样子点着头,忽而问道:“除了打理田庄与宅院,我还能开几个铺子么?昨日我与崔嬷嬷去南面的坤宝街逛了逛,见许多商铺的生意都很兴隆,说不定开铺子比田庄来钱还要快。”
徐澄眉头稍动,“你有兴致做这些?”
李妍笑了笑,“只要老爷同意,我就试试。”
徐澄眼角露有笑意,说道:“如此甚好,希望夫人旗开得胜,多为府里挣些银子。”
说到此处,他眼睛眨了眨,接着说,“章玉柳明日就要被发配西南了,李庆一家今日也已经出府,府里没有大帐房可不行,我已经为你找好了一位大帐房,名叫殷成。
他……是从祈峨山来的,到时候你跟大家就说殷成是你找来的,因为他与你表舅家的一位远房侄子是同乡,说出来大家能信服。”
表舅家的一位远房侄子?李妍听得有些晕,这是徐澄编的,还是真的?
徐澄又道:“以后凡是齐管事与殷成动用大笔银两的时候,只要出示我批的字,你就不要过于细问,肯定是我大有用处,你也不要向任何人声张。”
他见李妍的神情有些不悦,忙解释道:“我想私下里在沥州建一处与侯位相匹配的府邸,既然我已是安乐侯了,就想再过几年便远离京城去享乐人生。
我现在仍处宰相之位,倘若过早让皇上与那些朝臣们知晓了我的安乐之心不太妥当,还望夫人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此事。”
他抓住李妍的手,紧紧地握着。
李妍知道徐澄还不是非常信任她,所以才拿这些话来应付她。
徐澄见她怔怔地望着他,虽然她没有细问他的事,可是那种疑问的眼光和以前是一样的,她渴望着他说些掏心窝子的话。
徐澄比谁都清楚,多告诉一个人,便多了一份危险,何况李妍知道了,对她没好处,只会让她更烦忧。
他再次握紧了李妍的手,“夫人,这么些年来,我一直为邺朝除奸平叛,树敌太多,咱们总该为自己留条后路不是?只要无人犯到咱们的头上,咱们就安安稳稳地过自己的日子,你千万不要忧虑过多。”
虽然他没有具体说什么,但对于他来说,这也算是知心话了。
李妍懵懵懂懂地点头,“老爷放心,我……都懂。”
徐澄微笑,捏了捏她的手。
这一笑,少了一分威严,多了一分温情,深遂的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接下来他又垂眉寻思一事,然后又幽望着她,说:“你……给蒋子恒写一封信罢,他年过二十八却不肯成家,他的爹娘都快急出病来了。
只要你愿亲手给他写一封信叫他赶紧成亲,他肯定会高高兴兴地娶妻生子。”
李妍疑惑,问道:“老爷如何知道这些事,蒋子恒如今在何处?”
徐澄坏笑道:“夫人放心,我上次只是那么随口一问,并不是疑心你,我知道你心里从未有过他。
他现在身处祈峨山,殷成就是他手下的人。
你写好了信,我会找人替你将信送到蒋子恒的手里。”
李妍本想问他为何要关心蒋子恒的事,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两人一起用过晚膳后,徐澄与李妍下了一盘棋,李妍输得很惨。
徐澄笑道:“夫人的棋艺仍是没有长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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