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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不远,车子在不远处停着,雨争先恐后洗刷着车身,呈量的,都能看到我们两人近身后的倒影,我并没觉得有任何的暧昧。
只是有些恍惚,原来我和韩秦墨可以这样和平相处。
他一如既往绅士为我拉开车门,我坐进去后,韩秦墨才将伞递给司机,坐了进来。
司机在前面问韩秦墨这次去哪里?这样的问题似乎让司机很为难,我有些紧张看向韩秦墨,我怕他又会将我送回景家,我已经放出不会回景家的话,不管是面子也好,还是其余什么,都没有理由再次回去,我是一个倔强的人,这次关于景甜的事情,还有陈青禾那一次医院跪在我身下死死求饶的事情,历历在目,我无法将他们忘了。
我也不是贱,硬要赖在他们景家,反正工作有靠山,我养得活自己。
韩秦墨微微沉吟,将我心都提了上去,但不一会他才简短的吩咐,去我哪里。
说完便扔了一块毛巾在我头上说,
擦一下,滴湿我车了。
我看着他又板着的臭脸,觉得他真是一个随时都戴着面具的假面人,他对我是一个面具,对景家是一个面具,对景甜又是一个面具,他真正的面目到底是怎样,为什么要伪装的那么深?我忽然对于韩秦墨很好奇。
那种好奇并没有让我发现,其实在韩秦墨将我从雨幕中接走那一刻,从他那一句,我来带你回家那一句,便已经奠定他成为我对裴誉感情最大阻碍,以至于多年后,我会多么后悔,我为什么要好奇他,因为对于一个人好奇,就代表你渐渐在意他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如果早知当初,又何必悔不当初呢?
我胡乱的擦着头发,我是长发所以打理起来很困难,我也懒得管它,头发乱糟糟的,擦了几下,便将毛巾揣在手中发呆。
而坐在一旁的韩秦墨不知道是没事干,还是找事干,他脱了外面的西装,只穿了一件没有任何花纹简单的白色衬衫,他松了松袖口,松垮垮的往手臂上一挽。
从我手上拿过那条被我蹂躏的白色毛巾,皱着眉似乎很无法直视我这一头鸟窝的造型,他说,你就这样对待它的?
我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睁着眼睛有些不懂得看向他,他叹了一口气,双手拿着那块白色毛巾竟然动作轻柔的为我擦拭了起来,我长发在他手中变得特别听话,柔顺的服帖着,不像我去弄,总是打结的厉害。
他说,
女孩子最美丽的是头发,也只有你不爱护他。
我说,
谁说的。
他说,
我妈妈。
之后便在也没听他说话了,那句我妈妈作为话题的结束,我有一种悲伤的错觉,不知道是韩秦墨还是我的。
他安安静静为我拭擦着头发,司机在后视镜暧昧的看我一眼,我脸忽然腾的一红,低下头,在也没敢看韩秦墨。
他只是擦拭的很认真,自然没有注意到气氛已经往我们两人不受控制的地方发展了。
我最后红着脸,尴尬的从他手中抢过毛巾,
我自己来,我又不是缺手也不是缺脚。
然后再也不敢去看韩秦墨的脸,他今天是怎么了,温柔的让人觉得很怪异,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喜欢那个冷冰冰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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