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沈馨容急得面红耳赤,又羞又恼,情急之下冲口而出,“你见色起意,无耻小人,登徒子!”
萧楚轩微愣,嘴角边噙着的笑意渐渐沉下来,幽深如潭的眼眸中极晦涩地闪过一丝伤痛。
沈馨容此刻正是又气又恼,根本没发现萧楚轩的异样,她满腹委屈和怒火,愤愤道:“你虽贵为皇子,出生高贵,又有赫赫战功,被大周百姓尊为战神,我原以为你该是一个顶天立地、光明磊落的君子,殊不知你跟那些想要对我意图不轨的宵小之辈也没有什么不同,你救了我,于我有恩,我本可以有许多的法子感谢你,我家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你却挟恩图报,要我以身相许,你如此行径,何以堪称战神?不过是徒有虚名!”
听到她一番满腔愤怒的指责,萧楚轩彻底黑了脸,背在身后握着如意锁的手紧了又紧,几乎要把如意锁嵌进肉里,手心里传来的疼痛才能让他保持最后的理智和清醒,清俊的脸上浮现出沉痛和忧伤的神色。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他哑然出声,上前一步逼近沈馨容,赤红着双眼盯着她。
萧楚轩本就是常年征战沙场之人,一身杀伐之气都是从尸山血海中练就,一旦气势外露,就犹如从地狱里走来的修罗,令人止不住胆寒。
沈馨容被他陡然外泄的气势吓到,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就是那么一退,她没有看到身后的地面骤然间从平地变成了万丈深渊,她一脚往后踩空,整个人直直地坠落下去……
沈馨容浑身一震,从梦中惊醒过来。
眼前迷茫了一瞬,沈馨容抬手捏了捏眉心,自从她重生回来之后,已经连续几日都在做这个梦了。
这原本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
那是七夕节那日,她带着丫鬟红菱出门玩耍,路上遇到小偷趁乱偷了她的钱袋,她发现后着急去追,人潮拥挤中,她跟红菱被挤散。
她一个人追着小偷跑进了一条僻静的巷子里,当她发现情况不对想要退回去的时候,就被三个黑衣蒙面人拦住了去路,他们意图将她绑走。
在万分危急关头,是宁王萧楚轩出现救了她,宁王萧楚轩的武艺高强,几招就打跑了三个黑衣蒙面人,她也很感激萧楚轩的搭救,就说要报答他。
谁知萧楚轩却不是她想的那么正人君子,反而趁她不备拿走了她的如意锁,还要她以身相许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她一听这种要求就来气,又羞又恼,愤愤地骂他是见色起意的登徒子,并狠狠地斥责了他一顿,把萧楚轩骂得整张俊脸都黑了……
思绪回笼,沈馨容幽幽叹息了一声,自从她重生回来之后,她已经连续几日都在做这个梦了。
同样的梦做一次还好,连续几日做同一个梦,让沈馨容不得不多想。
这个梦里的情形就像是一个警示,告诫她拒绝了宁王萧楚轩的求亲,她后面的路就是万丈深渊。
而事实上,在上辈子她拒绝了宁王萧楚轩的求亲,如愿以偿嫁给当了皇帝的晋王萧楚廷为妃之后,她也确实如同坠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痛苦一生。
回想起上一世经历的那些事情,沈馨容是满腹悔恨又痛苦自责,她要是早知道后来会发生的事,早知道自己的选择会是那样一个错误的决定,她或许就不会那样骂萧楚轩,不会那样误解他错怪他,也不会那样冷漠地对他了。
沈馨容的秀眉微微蹙起,她有点后悔这一世重生回来晚了一点。
如果她能早几日重生回来,她就不会在萧楚轩救了她之后说那样难听的话,也不会在萧楚轩第二日上门向父亲求亲的时候拒绝他,更不会恼羞成怒地说什么“萧楚轩那个伪君子,不过是徒有虚名之辈,她死都不会嫁给他!”
的话了。
可现在距离她拒绝宁王萧楚轩的求亲已经过去好几天,也不知道是谁把她说过的话传扬了出去,闹得满京城皆知,并且还添油加醋地编排了一番,毫不留情地贬低宁王萧楚轩,把他说成一文不值,鸡鸣狗盗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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