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树连忙摇摇头,表情看着有点可怜兮兮的,说实话,她到现在都没有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而且……这个姿势也太邪恶了吧?
“你知道我很怕痒的,我刚刚就是在开玩笑……”
秋树放弃包袱,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试图博取同情,让游芒快点放开她。
游芒蹲下来,又换了个角度看秋树,她的手搭在秋树的双膝上,她说:“我还没给人按摩过腿,你要不要试试?万一你很喜欢呢?”
秋树脸上的表情都快维持不住了,她说:“不,我不会喜欢的,我怕痒。”
她怕痒真的没乱说,可以说全身上下都是痒点了,哪怕有人往她大腿上一坐,她都会觉得痒得不行。
所以她才会有些排斥和别人太过亲近的接触,坐大腿就是她不能忍受的,更何况还要去按摩腿,她怕是瞬间就能把洗脚盆给踩翻。
游芒还是那样看着她,手却开始移动了,秋树已经开始觉得痒了,她立刻动了动腿,半威胁半求饶地说:“真的,你相信我。
你要是按下去,洗脚盆的水就会被我踩翻,到时候大半夜的我们还要拖地。”
也不知道游芒是真的有那样想过,还是单纯地只是想吓唬一下秋树,她并没有真的上手,而是重新站起来,伸手解开秋树的丝带。
秋树心有余悸,并没有去找麻烦,先把脚擦干,她才说:“洗脚水都冷了。”
游芒卷子都没有再做了,她随便将卷子盖住往桌子里一推,都不再整理了:“所以我放开你了。”
秋树有些郁闷,转身倒了洗脚水回来,转眼去看游芒,对方已经去阳台洗漱,她拿起刚刚被随意放在桌子上的丝带,觉得内心很想要报复回去,可想想自己和游芒之间的力量差距,最后还是放弃了。
刚转身要回床上去,就和从外面进来的游芒四目相对,游芒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动到桌子上的丝带,她说:“你还想再玩一遍?”
“……”
秋树露出笑容来,否定了游芒的猜测,“不是的,我就是觉得……这丝带也没什么用,打算明天扔掉。”
游芒盯着看了一会儿,她认真地劝说秋树:“我觉得挺好玩的。”
秋树笑说:“那是因为被绑的人不是你。”
游芒顿了下,说:“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吗?”
秋树想说这个难道不该在意吗?结果游芒就走过来拿起丝带,递到秋树面前,脸上带着学霸式的认真:“那你来绑我也行,这个真的……还挺好玩的。”
秋树深刻怀疑自己是不是重生回来的方式不对,又或者游芒和她一样是重生的,当然,她更加相信的是另一个理由——游芒从小就是这么污。
“天然污”
这个词是秋树对游芒的另一定义,避免对方会越来越污,并且发生不可预料的事情,秋树果断拿过丝带,她笑着说:“也没什么好玩的,又不是演戏,绑着多奇怪啊……”
秋树把丝带扔在桌子上,想了想,又扔进了垃圾桶里,她说:“以后还是别玩这个了,怪没意思的。”
她说完这句话就回床上去,隐约中似乎听到游芒轻笑了一声,她立刻转过身,看到的游芒还是那副石头脸的表情。
秋树心里有点害怕,她说:“小芒,你刚刚是不是笑了?”
游芒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怎么了?”
秋树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最近老是幻听,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那边已经爬上床的游芒已经躺好了,她说:“你没听错,是我笑的。”
秋树沉默了下,笑着说:“还不如直接说是我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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